全满头雾水。他来长安不久,所以压根不知道这个圈子手段的阴狠。
污蔑、陷害……这些都是小儿科。只是后来老许也学会了这些招数,一一还了回去,把长孙无忌一伙给干掉了。
“使君!”
老许来看他了。
廖全嚎哭道:“使君,下官绝没有私放人犯呐!”
许敬宗点头,“老夫知道,你且安心,老夫定然会把你救出来。”
可怎么救?
他走在皇城之中,遇到了褚遂良和大理寺的一个官员苗鑫。
“许敬宗!”褚遂良看到此人,不禁心情大快。
“老贼!”许敬宗双目几欲喷火,“你等构陷廖全,无耻!”
褚遂良淡淡的道:“你在污蔑老夫!”
边上的苗鑫帮腔道:“褚相公当面,哪有你说话的余地?”
这等狗许敬宗自然不会忍让,他骂道:“贱狗奴,老夫当年为官时,你还是黄口小儿……”
双方你来我往,许敬宗的火气渐渐上来了。
苗鑫的眼中多了喜色,挺着脸上前,“有本事打某啊!打某啊……”
边上那些看热闹的都在笑,一方面笑苗鑫谄媚褚遂良无耻,一方面看到老许涨红着脸却不敢动手,感到好笑。
“这要求真特娘的清新脱俗!”
一个声音从侧面传来,苗鑫骂道:“贱狗奴,有本事你就打啊!”
他边说边回身。
风尘仆仆的贾平安就站在那里,已经扬起了拳头。
呯!
满眼金星……
这是苗鑫最后的知觉,随后就重重的倒下。
褚遂良下意识的一个闪避,才发现贾平安并没有对自己动手的意思。
“大胆!”他怒了,咆哮道:“来人!来人!拿了这个狂徒!”
许敬宗在长安城中堪称是孤军奋战,好不容易有个李义府,可那个鸟人奸猾,从不肯出头和那些大佬抗争。
唯有他,站在了皇帝的身前。
可孤掌难鸣啊!
他这阵子被打压的苦不堪言,此刻看到贾平安回来,一种委屈,外加见到战友的欢喜,让他眼眶不禁红了,随即落泪,“小贾……”
“许公勿忧!”
几个军士冲了过来,见苗鑫倒在地上人事不省,贾平安和老许就差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褚遂良气得三尸神暴跳。
“拿下这个狂徒!”褚遂良指着贾平安喝道。
“谁敢!”许敬宗挡在了前面,眼睛依旧是红红的,喊道:“到陛下那里说理去,谁敢拿人,老夫今日和他拼了。”
褚遂良冷笑道:“老夫!”
“老东西!”许敬宗逼近一步,骂道:“你真当老夫不敢对你动手吗?贱狗奴!你靠着谄媚国舅得了高官做,下手阴狠,于国事可有一份裨益?贱人!今日老夫弄死你!”
许敬宗整个人看着都发狂了。
这样的奸臣许挡不得!
几个军士赶紧护住了褚遂良。
闹哄哄的,随后宫中来人,全都叫了去。
“见过陛下。”贾平安行礼,抬头,深情的道:“陛下看着清减了些,可见这阵子辛劳。臣从叠州带来了些当地的特产,对身子大有好处,回头就送进宫来。”
谁见过给皇帝行贿的?
还是当着大伙儿的面。
就贾平安。
本来严肃的气氛,一下就轻松了许多。
李治的眼皮子跳了一下,但想到自己这阵子的压力,竟然感到有些欣慰。
咦!
朕为何感到欣慰?
他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
褚遂良冷笑着看了贾平安一眼,说道:“陛下,先前贾平安在皇城中重创了大理寺的苗鑫!苗鑫至今昏迷不醒。”
哥的拳头越发的重了啊!
贾平安有些小欢喜。
李治冷哼一声,“为何?”
褚遂良说道:“臣与许敬宗在交谈,那贾平安一到就挥拳,苗鑫猝不及防,被一拳打倒。”
这个老东西,简直就是无耻!
许敬宗说道:“这是颠倒黑白!陛下,先前臣和褚遂良争执,那苗鑫就在边上插嘴,一直说你有本事就打某啊……”
贾平安举手。
“陛下,臣为人诚实,乐于助人。可即便如此,臣从未听闻过这等要求,若是不满足了他,臣心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