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阵两次了。”
“他如今是县男,某以后能承袭县公的爵位,可看着他这个县男,某却觉得难为情。”
“他是自己挣的开国县男,咱们却是靠着父祖的萌荫,这如何能比?”
王伦过来,说道:“贾参军高明,某远远不及,以后再有马毬,还请贾参军来指点,众兄弟无有不从。”
他原先是这一边的教头,觉得自己以后定然能成为一代宗师大佬,可今日却一败涂地,若非贾平安临时出手,又将会是一场屠杀。
“敢问贾参军,这是兵法吗?”王伦有些雀跃,觉得自己比兵法比不过贾师傅,被夺权也是理所当然。
贾平安摇头,“说是也是,不是也不是。”
这些都是后世他踢野球的经验,外加看足球比赛的心得。
但你要说是兵法也没问题,足球本就是和平时期的战争。
那边的白方正在争执。
“今日是如何输的?某觉着糊里糊涂的。”
“某也不知道,先前王伦他们还是老样子,后来歇息了一阵子就变了。他们冲到了前方,一直逼着咱们,而且越打越快,某觉着这便是他们赢的缘故。”
“可咱们比他们强啊!咱们有张武。”
张武今日开始很出风头,后来就在李敬业的盯防下隐身了。
“李敬业的块头太大了,一撞某就得小心落马。”他涨红着脸在为自己的表现辩护着。
“可李敬业还打进了四个球。”
张武骂道:“你是说某不如他吗?”
“你难道比他强?”
“好了!”眼看就要打起来,李必出面喝住了他,若有所思的道:“那王伦难道是和人学了新东西?谁去问问。”
张武今日打的郁闷,就自告奋勇去询问。
“不是某。”王伦指指正和几个球员说话的贾平安,“是贾参军的指点。”
“他不会马毬,你莫不是骗某?”张武觉得今日谁都在针对自己。
王伦苦笑道:“若是某,你觉着某会藏着掖着?”
“也是。”都是年轻人,牛笔了一把哪有不喊出来的道理。
“是贾平安。”张武回到了己方,“不懂马毬的,为何能指导他们反败为胜?”
“竟然是他?”白方球员们都愣住了。
李必不敢相信的道:“他原先在华州乡下务农,连马毬都没见过,如何能知道他们反败为胜?”
皇室成员都爱打马毬,若非是现在的规矩严,连那些女子都想去挥杆。
但你要说一个从未打过马毬的农夫能指导一支绝对落后的球队反败为胜,那简直就是个笑话。
“某也不信,但不是他的话,会是谁?”
“那边的除去贾平安之外某都认识,谁什么样某都知道,没这等人啊!”
众人满头雾水。
一个替补队员弱弱的道:“先前某看到贾平安在场边喊……”
“咦!某好像也看到了,不过没注意。”
那个替补队员说道:“先前歇息的时候,某想去偷听他们的布置……”
另一个队员说道:“记得某当时让你别去听,都是咱们的手下败将,听不听都一样。”
替补队员点头,“后来某听到他们中间有人说什么路线,什么逼上去……”
“谁的声音?”李必问道。
替补队员指指那边的贾平安,“后来他喊了几嗓子,某就听出来了,就是他。”
有人一拍脑门,“这是兵法!”
“他竟然把兵法用在了这里。”
李必面色凝重,“难怪。某听闻他在叠州指挥若定,王德凯都听他的,于是拦截了吐蕃偷袭的轻骑,一战成名。这等懂兵法的不少,但他只有十五岁……”
边上有人说道:“懂兵法的是不少,可能把兵法用在马毬上的,也就他一人!”
“他们来了。”
黑方休息够了,牵着马过来。
“赌注在马车上,结算给他们。”
黑方的替补去收钱,其他人得意洋洋的在叫嚣。
李必却走向了贾平安。
“见过贾参军。”
他拱手行礼,李敬业好奇的道:“先前你对兄长倨傲,如今怎地这般恭谨了?”
众人都轰然一笑。
李必面色微红,却认真的问道:“先前他们的反败为胜,可是贾参军的手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