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的兄弟却粗俗的在柴房睡了她。”
李敬业附耳低声道:“阿香还是第一次。”
你这个蠢货!
经历过后世那些资讯轰炸的贾平安觉得这等手段太差了。
“你要什么?”贾平安想看看胡商的意思。
胡商叹息一声,“我把她从大食带来,一路艰辛,又养了她许久,三十万钱。”
呵!
李敬业觉得不多。
老李这些年得了不少赏赐,家中的田地也不少,不差钱。
想到这里,他不禁心痒难耐。
只是图财吗?
贾平安心中一松。
“让阿香出来。”
胡商皱眉,“我想,该是让你兄弟的长辈来。”
贾平安狞笑道;“他的长辈你见不着。”
李敬业说道:“赶紧,兄长能做主。”
胡商这才不情不愿的进去,晚些带着那个甩屁股的胡姬进来。
胡姬看着很悲伤,但兀自给李敬业抛了几个媚眼。
“几个月了?”贾平安开口就问道。
胡姬看了他一眼,“就最近。”
聪明,不提多少天。
贾平安叹息一声,“但凡女子有孕,孕吐最早会发生在受孕三十五日之后……你与某的兄弟多久了?”
阿香面色剧变,看了胡商一眼。
“这等素质还想出来骗人,骗人也就罢了,关键是……为何让某的兄弟做接盘侠?那孩子是谁的?”
胡商干咳一声,“此事……十余日也有呕吐的吧。”
“除非是喝多了。”贾平安冷笑道。
“此事确凿,阿香当时还是第一次。”胡商渐渐怒了,“不行就去告官,让官府评评理。”
这是公之于众,李敬业若是觉得丢人,自然会偃旗息鼓。
可贾平安却觉得很滑稽,“第一次,是鸡血还是什么血?”
李敬业只觉得脑海里嗡嗡作响。
鸡血?
“你昏了头!”贾平安看着他,很不满的道:“当时你还说有人给了胡姬钱,随即就去了后面。自家却是忘记了此事。”
这个憨憨,难怪被李勣嫌弃。
李敬业一怔,“是啊!某那时候觉着她柔情似水,就忘却了那事。”
娘的!
这女人看来手段不错,竟然把李敬业迷的七荤八素的。
“你这是欺负人!”
阿香低头哭泣。
胡商面色铁青,“去报官!”
“报官!”
贾平安笑了笑,“你告本官何事?”
瞬间胡商就懵了。
贾平安把鱼符一亮。
胡商噗通一声就跪了,抱住贾平安的大腿嚎哭。
“求贵人饶命。”
阿香楞了一下,也跟着过来,抱住了贾平安的另一条大腿。
李敬业还在懵逼中,贾平安问道;“为何要讹某的兄弟?”
胡商看了李敬业一眼,“他……他老实。”
p!
李敬业此刻全部明白了,拎起案几,呯的一声砸倒了胡商,顺手想砸阿香,最后却忍住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
晚些出去,李敬业唏嘘了许久,贾平安以为他是伤心自己被骗。
“兄长,为何是鸡血?”
这货一直在琢磨此事。
“鸡血凝固的慢。”
鸡血要想凝固快得加盐。
下午下衙,李勣回到家中,随口问了李敬业的情况。
“小郎君刚弄了只鸡,不知在后院作甚。”
李勣笑道:“莫不是想做菜孝敬老夫?”
李尧笑道:“定然如此。”
李勣悄无声息的去了后面,就见李敬业一刀割了鸡脖子,随后把鸡血撒在白纸上。
他这是干啥?
李勣不解。
“真的不干啊!那某和胡姬欢好时,她就是弄了鸡血来装作是处子,顺势假装有孕,让某上当……”
李敬业越想越怒,听到咳嗽声,回身,就看到了更怒的祖父。
“小畜生,你做了什么?”
“阿翁,你听某解释……”
“老夫打死你!”
“啊!”
……
贾平安站在皇城前,唏嘘着小老弟差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