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家中有了好东西不知道孝敬先生,那就是畜生。以后贾平安遇到了危机,或是落魄了,他不伸手,不努力襄助,那也是畜生,天下人都会唾弃他。
晚上来了一顿酸菜鱼火锅,爽的不行。
“回头某到护城河钓鱼去。”贾平安信誓旦旦的要去弄鱼,杨德利说道:“小时候你下河抓鱼,差点被淹死。”
贾平安:“……”
一觉好睡,不知何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叩门声,“郎君。”
贾平安醒来,脑子有些懵,“何事?”
“有事。”王老二的声音很细微。
贾平安披上大氅出来,王老二在门外,后面黑乎乎的地方站着个人,“那是谁?”
“郎君,是某。”
徐小鱼的声音听着有些沙哑。
“这是惹事了?”贾平安皱眉,“多大的事,天亮再说,都回去睡觉。”
王老二回身看了徐小鱼一眼,“郎君,徐小鱼先前摸去了陈家,把……把陈凡的脑袋给取来了。”
卧槽!
贾平安觉得脑子里懵了一下。
“谁?”
“陈凡,就是叫嚣着要取郎君项上人头的那个,陈林的兄弟。”王老二的眼中有不加掩饰的欣赏之色,“郎君,小鱼未经允许就去动了手,该罚,不过他这悄无声息潜入进陈家的本事……”
“本事再大,心不在贾家,某也不要。”贾平安只觉得一万头神兽在心中咆哮而过。
陈凡的叫嚣都传遍了长安权贵圈,可等晚上就被人割了脑袋,这些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他贾平安下的毒手。
“处置好。”
贾平安深吸一口气,招手。
徐小鱼过来,手中拎着个皮囊,一股子血腥味透了出来。
“郎君,那陈凡说要杀你,某就去取了他的人头来。”
“没留什么字吧?”
若是他留个什么徐小鱼到此一游,贾平安回头就会托关系把他扔到辽东去,一辈子不得回归中原。
“没,某摸进去,那陈凡睡的沉,某就顺手割了脑袋。”
马丹!
贾平安沉声道:“没有某的许可,你可知晓自己在做什么?”
徐小鱼低头,“先前二哥说了,某有罪。”
他跪下,贾平安伸手,王老二问道:“郎君是要刀子还是棍子?”
贾平安瞪了他一眼,王老二赶紧屁颠屁颠的递了棍子来。
贾平安一顿棍子抽的徐小鱼闷声抽搐,只是避过了脸。
“滚!”
徐小鱼有些难过,王老二骂道:“郎君宽宏大量,你还不谢郎君?”
“郎君不是要赶某回去?”徐小鱼一怔,旋即狂喜叩首。
都是不省心的!
贾平安骂道:“从明日开始学规矩,学不好不许吃饭。”
而在陈家,此刻宅子里灯火通明。
陈林看着自己弟弟的无头尸骸,颤声道:“谁干的?谁?”
几个不良人大晚上被人抓起来很不爽,冷的直哆嗦,但此刻却只能面色凝重的道:“那人从窗户进来的,随后摸到了床边,一刀……”
陈林跺脚,老泪纵横,“何必如此!何必如此!三郎,你这般就去了,让某情何以堪呐!阿娘若是知晓了,会如何伤心,你……”
回过头,他抹去泪水,“定然是贾平安干的!”
众人恍然大悟,“是了,咱们家说要取了他的项上人头,当晚他就派人来下了毒手。”
不良人们很纠结,一人忍不住说道:“那贾平安家中就只有几个仆役,最厉害的就是那个独臂的王老二,王老二虽说是斥候,可一只手臂没法潜入进来。”
陈林使个眼色,有人弄了金锭来,刚才说话的不良人得了一锭,其他人都眼红了。
“谁能说出让老夫满意的消息,金子……陈家不缺。”
瞬间就这些不良人就疯了。
“贾家有几个仆役,杜贺原先是官员,贪腐被处罚为奴。曹二是厨子,胖乎乎的。那个宋不出笨手笨脚的……”
“还有个徐小鱼,瘦瘦的,跟着出去采买总是偷奸耍滑……”
“没了?”陈林想吐血。
“还有一人。”一个不良人说道:“还有个女仆叫做什么……鸿雁,那个女人出门都会被绊倒……”
这等人你难道要指望她来刺杀陈凡?
“关键是,若是贾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