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很不乐观。
“自家弄火小心些。”
“哦!”
苏荷看着他离去,突然觉得天空不再蔚蓝,禁苑里的一草一木不再生机勃勃。
高阳就比较嗨了,“带我去!带我去!”
带你去……
老子是想寻死吗?
贾平安满头黑线,恨不能一巴掌拍死她。
“想都别想。”
高阳生了一会儿闷气,然后进去,再出来时,带着一根马槊。
“这是当年我和阿耶要的,只是我不会耍,你拿了去。”
马槊是这个时代的兵器之王,但造价贵,练习难,所以除去极少数人之外,大多人使用的还是以横刀或是长矛为主。
“某回家练练。”
这可是太宗皇帝的马槊,摆在家里就是古董。
“你一个女人家家的,耍耍刀就好了,马槊不适合你。”
贾平安无耻的带走了马槊。
出兵那一日,武媚在宫中默默的看着北方。
“你越发的高了,当为栋梁。”
……
从初夏的长安到了北方时,已经是九月末了,这还是骑兵快速行军的结果。
天气已经冷的不像话了。
贾平安带着自己的一百骑兵扎营。
按照大唐的操典,他这个子总管统军为左虞侯军。
刚扎营,步卒就来了。
“入营!”
营地外沉默着的庞大步卒缓缓入营。
“各自举旗。”
大唐军中每一队都发给一面旗帜,用于辨认。
贾平安很快就收拢了自己麾下的九百步卒。
“见过主帅!”
三个校尉各自统领三百人。
黄鹏,江辉,陈不偷。
这是贾平安麾下的三个校尉。
三人显然也被贾平安的年轻镇住了,随即就接触了一下。
大军当即整编,梁建方和契苾何力的叫骂声每天都听得到。
“兄长,还在等什么?”
李敬业的兵器是李勣给他寻的陌刀,甲衣据说是老李早些年还算是悍勇的时候的甲衣,可因为身材的缘故,还拿去改大了许多。
为了这个孙子,老李在临行前请贾平安喝酒,一言不发,只是灌酒。
“在磨合。”李敬业虽然家学渊博,但却是纸上谈兵都算不上,“大军来自于各处折冲府,在大战之前必须要融合。”
晚些大军再度出发。
贾平安率军在大军前方,觉得老梁真看得起自己,竟然让左虞侯军担任前锋。
“贾平安并无多少厮杀经验,老梁,你让他担任左虞侯过了。”
契苾何力有些恼,为了左虞侯军的人选,他和梁建方打了一架,不分胜负。
梁建方淡淡的道:“这是行军,不是厮杀,急什么?”
契苾何力看了他一眼,“老夫还能厮杀,可你等却急着想栽培年轻人了,急什么?”
“为何不急?”梁建方没好气的道:“看看李卫公,当年何等的英雄,可能敌过寿数?若是此刻不栽培年轻人,以后咱们老了,大唐靠谁厮杀?”
契苾何力一听就乐了,“那老夫此次带来的年轻人为何不能统领左虞侯军?”
他觉得梁建方会夸赞贾平安如何如何的了得,也准备了驳斥的话。
可梁建方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带来的那些年轻人都不及小贾俊美,长得太丑,老夫看着恶心。”
契苾何力:“……”
甘妮娘!
老家伙怒了。
……
天气愈发的冷了。
贾平安接到了快马,查验身份后让他过去。
消息很快传来。
“处月部、处密部反叛,与贺鲁合兵一处,在牢山屯兵。”
大军气氛一紧。
二位大总管随即召集众将议事。
契苾何力指着地图说道:“处月部、处密部反叛,庭州城已然成为一座孤城,幸而天气冷,贺鲁不肯出兵攻打,否则庭州难保。”
庭州也就是北庭的治所。
梁建方在沉思。
“处月部的朱邪孤注斩杀了大唐招慰使单道惠。”契苾何力的眉间多了怒色,“那些叛逆得了大唐的看重却依旧野心勃勃,此次他们固守牢山,但老夫敢断言,若是得到大军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