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阳伯爽快!”
上官仪说没感觉,要准备数日,看看人武阳伯这里,张口就问谁要。
“陛下要。”
那我随便敷衍一下。
贾平安在搜肠刮肚的想。
杨艺看他这是要出来了,就亲自伺候笔墨,顺带说了一句,“陛下要上官少监的诗,昭仪让武阳伯作一首。”
阿姐啊!
我又得重新想了。
贾平安眯眼,半晌拿笔,一挥而就。
杨艺仔细一看,抬头道:“大才!武阳伯大才啊!”
过了两日,他又去了上官仪处,终于得了诗。
“上官少监看着眼睛都红了,可是没睡好?”
“老夫忙于政事。”
上官仪当然不会告诉他,为了一雪前耻,他这几日都没怎么好好的睡过。躺床上脑子里都在转悠诗,灵感来了马上爬起来记录,再躺下,接着再来灵感……就这么折腾到了天蒙蒙亮。
“如何?”
上官仪淡淡的问道。
杨艺赞道:“好诗!”
出去后,他摇头晃脑的道:“可武阳伯的更好。”
排练了两日,后宫算是全部理顺了,蒋涵来请示,说是犒劳一番。
“那便在今日吧,让太常寺准备歌舞,有空的就来。”
宫中无聊,帝王也得给那些宫人一个欢笑的机会,否则怨气横生。
太常寺得了令,因为是宫中的事儿,自然而然就落在了长孙润的头上。
太常寺卿叹道:“老夫不敢冒头啊!”
有这么一位顶级权贵子弟在,他平日里就选择了隐身。
长孙润去了太乐署,一看排练就赞道;“好诗,谁作的?可是上官少监?”
这位的眼力不怎么样啊!此次老夫算是立功了……杨艺说道:“少卿,这乃是武阳伯的新作,这诗缠绵,下官一听,顿时就想到了年少轻狂时爱慕的少女,那时……”
长孙润来天台山时和贾平安发生了冲突,当时贾平安就说他是纨绔子弟,仗着门荫才得了高官做,暗示他没啥本事。
这事儿知晓的人不少,可杨艺看来不知情,竟然在此刻把贾平安的诗弄了来,这不是打脸吗?
他淡淡的道:“换了!”
“什么?”杨艺就是个相对纯粹的人,喜欢音律,所以见到好诗就忍不住赞美。
长孙润目光冷冷,“把贾平安的诗换了。”
为啥?
杨艺哀求道:“少卿,这真是好诗啊!”
乐师和歌姬都眼巴巴的看着长孙润。
对于他们而言,能演绎一首好诗,就像是后世的歌手能演绎一首注定要风靡当世的歌曲般的迫不及待。
长孙润皱眉看着杨艺,“不换诗,便换人!”
等他走后,杨艺蹲在地上想了许久,抱着头很是痛苦。
这一场演出他便是导演,看着好节目却不能上,那种难受煎熬啊!
“罢了!”
……
贾平安不知道这场变故,就算是知道了也不在意。
诗啊!不就是水吗?
我肚子里多的是。
他派人去山下采买了不少东西,亲自下厨做了一顿,宴请送聘礼归来的人渣藤和李敬业。
所谓‘聘财已交,悔之无及’,这说的就是婚书和聘礼的法律效应。
一旦女方收了聘礼,接了婚书,那么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这个通婚书实际上就类似于后世的结婚证。
“卫家颇为欢喜,就是你那丈人红了眼眶。”
老丈人上次拦住贾平安说了一番话,拳拳爱女之心,让贾平安也为之动容。
“丈人是个好父亲。”
“苏家有些麻烦,本王自报身份,你那舅子先是质疑……”
李元婴有些不满。
苏能原先就是混社会的,一听函使竟然是皇叔,这当然会怀疑。
“敬业出面,好歹说通了,可你那小舅子说什么……那卫氏从小就悍勇,还打过他,苏氏怕是过去会被欺负……哎!”
李元婴满头黑线,“本王解释了半晌,可那苏香就是纠结。”
小舅子确实是有些这个毛病。
李敬业喝了一杯酒,“你就是无用!我直接说……她若是欺负苏氏,那兄长难道不会欺负她?你看,苏香马上就笑了。”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