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平安也是关心则乱,“去弄了冰块来。”
皮没破,那就简单了。
把手指头放在冰水里浸泡。
兜兜被贾平安抱着,一直在抽噎。
闺女太娇嫩,没法,只能宠着些。
第二天早上……
“哇!”
兜兜继续哭。
哎!
养儿方知父母恩!
贾平安交代道:“今日别管,等晚些我下衙回来再用热水浸泡。”
随后他去了左卫。
那些将士们已经开跑了。
接着是拉伸……
午饭后继续操练……
申时,此刻就该消停了,贾平安露出了恶魔般的微笑,“全副武装,跑起来。”
五公里没商量。
拉跨了!
不停有人拉跨,但随即被踢打着追了上去。
贾平安看到一个府兵背着横刀、弓箭、长枪在狂奔……
多重?
贾平安换了府兵的装束,再背上全部负重……
卧槽!
他被碾压了!
难怪大唐府兵能打遍天下无敌手,特娘的就这身体素质,能碾压了多少强军?
加强操练……
有这么一支军队在,只要大唐不走偏,当世谁是对手?
“跑起来。”
五公里下来,那些将士都累瘫了。
“该歇息了!”
一个老将心痛的道:“再跑就要吐血了。”
贾平安看了他一眼,“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老将过去看了一眼,回来就怒道:“老夫从未见过这等下狠手操练将士的,你这是哪家兵法?”
“贾氏兵法!”
知道什么叫做三从一大吗?
这些道理他没法说,也不想说。
老将跺脚,“老夫寻程知节说话!”
不知道是怎么说的,晚些老将骂骂咧咧的说是进宫。
“陛下!”
“那贾平安下狠手操练军士,那个狠啊!”老将怒不可遏,“都趴下了依旧把他们踢起来,接着拉什么伸,接着又弄了什么石杠铃……陛下,这会练废了……”
李治皱眉,“程卿如何说?”
老将想到程知节的态度,不禁想破口大骂,“卢国公说此事既然交给了武阳侯,他也不能干涉。”
李治沉吟。
“朕知道了。”
第二日他悄然去看了一眼。
“俯卧撑,每人三十个,从明日开始,每日加五个!”
校场上全是做俯卧撑的人,微微蔚为壮观。
“交叉,一人压脚,一人做起来。”
仰卧起坐。
而杠铃这玩意儿并非是首创,不过以往军中少有这东西。
轮番做!
接着就是单杠。
“卷腹!”
“引体向上!”
最后……
“在沙场上地面会有许多东西,人马的尸骸,凹凸不平的地方,怎么办?跑起来。”
障碍跑。
李治都看花眼了。
“这练兵……还能这样?”
“半月为期,脱胎换骨!”
贾平安在嘶吼。
半月足够让这些将士碾压对手了。
李治点头。
“半月后再看看。”
老将不忿,自请练兵。
“半月之后,臣与贾平安见分晓!”
……
这半个月贾平安几乎就在左卫蹲点。
“任尚书,武阳侯十余日没来了。”
有人觉得这样不大妥当。
“他在左卫。”
任雅相淡淡的道:“新学新学,老夫也想看看新学对操练有何好处。”
……
验收的日子来了。
李治叫来了李弘。
“可想去看看军中操练?”
武媚笑道:“五郎还小。”
李治看了她一眼,“贾平安上次批驳蒋林遵那番话颇为狂傲,但说到汉元帝时,朕颇为认同。”
他起身过来,暗中比划一下,发现李弘依旧矮小,就在想这孩子何时能长大,“汉家自有制度,本以霸王道杂之。汉元帝从小就被教授儒学,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