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我们聊聊吧。”
浑身都被扒光的大汉感受着自己身上压着的那个已经死亡的同伴的尸体，满腔悲愤只能往肚子里咽。
翼却是随手拔下自己一根羽毛，而后兴致勃勃的盯着他的眼睛：“审讯啊，这可好玩了”
“你最好不要老实交代哦”
“毕竟这样才好玩儿嘛”男人的说话腔调有点可怕，这让那个刚刚还十分神气的壮汉有点心颤。
“我，我就是一个打杂的，我把我知道全说出来，你们别杀我！！！”
“唔……如果你老实的话”林陌摸了摸下巴“现在，开始你的描述。”
壮汉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开口：“这里是一个特殊的马戏团，主要表演一些畸形人秀”
眼看林陌二人没有打断他，壮汉轻轻舒了口气：“我们这些穿玩偶服的是老大雇佣过来的工作人员”
“你们两个本来是被我们买来的奴……新演员”
“刚刚我们只是听从老大的吩咐在——”
“至少三处在说谎”
林陌脸上露出一个有些可怕的微笑
“第一，你说这里是‘马戏团’，表演‘畸形秀’，只是因为你听到了我刚刚的猜测；这里的实际情况并不是如此。”
“马戏团的话，隔音并不会很好，帐篷扎的也不会很密集；我们刚刚的动静足够吸引到其他人了。”
“但是直到现在，这里都空无一人”
“所以，这附近一定距离内只有你们两个——也可能是周围还有其他帐篷，但是这些帐篷的隔音很好”
“不管怎么说，这里大概率不是那种流浪巡演的马戏团。”
林陌说着，银色的匕首贴近了壮汉的左眼眶：“这个谎言，代价是左眼”
冰凉的刀尖与眼球的距离极近，壮汉眼睛里控制不住流出了眼泪
他似乎想要祈求什么，不过林陌做了个“嘘”的动作。
“听我说完——”
“第二，你们不是被雇佣来的，你们是自愿。”
“雇佣关系更多时候不会如此‘精力旺盛’，老天……你们刚刚可是狠狠揍了我那位朋友好久，期间兴奋的不行”
“你们干这个不是为了钱——或者说不只是为了钱”
“这是你们的爱好”
“这个谎言，代价是……”
“命根子”
“？”林陌有点懵逼的抬头，结果就看到了翼那阴恻恻的表情，还有那咬牙切齿的声音：“一会儿你说完了，我来剁。”
壮汉直接被吓尿了，一股尿骚味弥漫在空气里
林陌有些烦恼的扇了扇眼前的空气——这人好记仇啊；
出去后要小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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