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的动作,男人的面色更加潮红,眼球因为缺氧发力的缘故都微微向外突,下眼睑的位置也因为充血变红,就像是已经大哭过一场的小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艰难地点了点头,脖子上的力道骤然消失,蒋嘉年乖乖地用舌头把精水混着涎水搅拌出咕啾咕啾的声响,浓稠的精液在口腔里面一点点被稀释,有时候嘴巴包不住还会在嘴角溢出来一些白色的液体,看起来淫靡又脆弱,陈沉没有说话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安静的房间里面只剩下水液搅动的声音以及陈沉愈发粗重的呼吸声。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蒋嘉年的头发,粗黑的发茬依旧是直挺挺的竖着,示意对方吞吃下去,蒋嘉年便乖乖照做,突出的喉结咕嘟咕嘟滑动着,像是在品尝什么琼浆玉露一般,很快就被他吃了下去,最后还剩一点的时候,蒋嘉年的舌头微微凹陷把它们全部裹在中间,张开嘴巴尽力把舌头平行着伸出来,自觉地给面前的人检查。
只是舌头伸出来的时候更多的液体都被推挤着从下唇的中间滑落,滴滴答答流到了他的胸口,那星星点点的痕迹看起来涩情极了。
人在张开嘴的下个瞬间就会无意识地闭上眼睛,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之后又眼睫轻颤着睁开,鲜红柔软的舌头中间含着那一点白色的液体,那舌尖蓄满力气又小心翼翼,微微颤抖下意识想要向上卷然后又控制着努力放松,只是流动的液体实在是不好控制,弄得到处都是。
“唔,还凑合,全部吃下去吧。”陈沉发话,蒋嘉年毫不犹豫地把最后一点精液全部吞吃下去,又恢复了一丝不苟的表情。
男人不知道的是,他这副表情实在是太禁欲,勾着人忍不住想要对他上下其手,狠狠蹂躏。
蒋嘉年感觉自己经历了很多,又忘掉了很多,这一切几乎只是发生在某一个极其微小的瞬间,又好像是平行时空发生的事情。
他和陈沉结伴来了楼下的一家台球厅,室内放着上个世纪的老歌,几个中年人坐在一起喝茶,阴暗的场地里面烟雾缭绕,暖黄色的灯光把场地显得更加昏暗暧昧,现在的上台率不是很高,只开了两桌。
坐在那喝茶的一个中年人看到又有新的客人过来,起身笑着和他们介绍不同桌子的收费标准,随意选定了一个桌子,老板把桌子正上方的灯打开然后就又回去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喝茶了。
一切看起来似乎都很正常,蒋嘉年渐渐放下心里的警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沉拿了一根台球杆递给他,把枪粉放在桌沿,然后又把台球规整好,他自己也选了一根杆子,还慢条斯理地带上了防汗的三指黑色手套,他的手指瘦削苍白,带上手套之后看起来很是诱惑。
陈沉把白色的球放在三角球队的正前方的位置,他的左手摆成专业的样子,细细的球杆搭在手做成的支架上面,左臂到肩膀都舒展开来,腰部塌下去微微贴着桌面,看上去竟是一副极其专业的样子。
青年锐利的眼神仿佛透过眼镜直接钉在了白球上面,右大臂轻轻摆动,带动小臂向前发力,球杆尖端触及白球,那球宛如一个支点,迅速向前滑动,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摆好的台球打散。
各色台球因为位置还有受力的部位以及大小不同的缘故在台面上滑向不同的位置,谁也没有办法预估到球的运动轨迹。
蒋嘉年没怎么打过台球,也看不出他的水平到底是好是坏。
台球咕噜咕噜滚动,接着就是那些台球一个个落到球洞里面发出的声响,蒋嘉年在心里默默数了一下总共有五次球落洞的声音,还有的已经滚到了洞边,但是还差点力气,无法克服最后的摩擦力就直接停在洞口。
蒋嘉年看了一眼陈沉的神色,没什么起伏变化,应该是一般般吧。
他捏着球杆模仿青年的动作,挥动球杆去戳那个白球。
没说打进几个球,第一下的时候球杆险险擦着白球的边缘滑过,白球几乎是纹丝不动,竟然是直接打偏了。
蒋嘉年轻轻抿了一下嘴唇,这也太草率了,就算不清楚对方的实力,但他连球都没有打到,这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你了。”他直起腰杆,示意陈沉继续。
陈沉也没有说什么,两人就我这样一来一回地打起来。
台球虽然是围着一张桌子,而且每次只需要动一下球杆,但跟着白球满桌子跑来跑去,一来一回地打实际上还是很消耗体力的。
“你们是不是第一次玩这个啊?我可以教教你们。”那老板很是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