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之那句伤人的话——她听了都闹心,他心里应当更不好受吧?这些年,伯伯阿姨相继出事,相关的传言很多,他都不怎么理睬。一人生活工作,一切照常,只是逐渐烟不离手。
似有所感似的,他抬起眼,两个人视线撞上。
温恂之微微一怔,然后对她笑了笑,眼角微微一弯,显得很温和。他长长的眼睫毛上流淌着莹白的月光,看着湿漉漉的,隐隐像水光。
虞幼真脚步一停,脑子里闪过几年前的一个画面。她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心尖像被轻轻地掐了一下。她闭了闭眼,突然转过身,向他走去,她走得越来越快,就那样屏着一口气走到他面前,才仰起头看着他。
他显然有一瞬的错愕,大概没想到她会去而复返。
“恂之哥。”她声音有点喘,控制不住地喘。
温恂之很快掐灭烟,眉梢微抬:“嗯?”
“我,我……”她的话堵在嗓子眼,没由来地,有点怯。
他没说话,视线在她的额角停留了几秒,她都出汗了。
“手。”他忽然说。
“啊?”虞幼真不明所以。
“伸出手来。”他扬了扬下巴。
虞幼真眨了眨眼,伸出手,摊开微蜷的手指。只见他从衣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