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小灾小难,也不妨碍神京歌舞奏乐。
如此,才能被称之为天宗帝朝】!
站在这神京边缘之地,‘玄甲密卫’突然笑了起来:“所以,无论是谁,都想要成为这一切的主宰……”
“四哥,你和伱的女儿……难道能例外?”
西山边疆,勘明城。
幽如晦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了一次抉择,一道圣旨,一次冲突,一次战斗和一场屠杀。
她……逃离了那个战场。
孤身一人,承载所有的希望。
她要逃出去。带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秘密,带着父母殷切的,最后的希望,带着……
一个不为人知的真相。
她必须要活下去。
如同打在思想上的钢印,母亲留下的祝福其实并非是祝福,而是近乎诅咒的烙印:逃走,活下去。
不复仇也没有关系,只要你我的孩子可以活下去。
但是……
幽如晦想要反抗。
活下去?
活下去又如何?
已经没有人会夸赞她了,也没有人会拥抱她了。
成功,隐姓埋名,孤独地寻觅一个无人知晓的城市山村,然后就这样活下去,将一切都交给名为死的裁决来带走……
这真的……是她想要做的?
不。
她想要……想要……
“报仇……”
喃喃自语,幽如晦从梦中醒来,她感觉到头在剧烈地,撕裂一般地痛——她不能思考复仇,她只能逃。
只能活下去。
“好痛,好痛……”少女轻声呻吟着,即便是痛彻骨髓也不敢痛呼出声。
但很快,一股‘炁’传来,抚慰了这痛苦。
感觉好多了的幽如晦察觉到,自己正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槐大娘的脑后显化出了朦胧的光轮。
一股温暖的气从老太太体内转移至她体内,令少女浑身暖洋洋,之前强行呵斥地脉造成的反噬之伤已经全数痊愈,而尝试突破神魂烙印导致的剧痛也消散,仿佛从未存在过。
“等等,大娘!”
但幽如晦却没有半点高兴,而是极其惊慌地起身,挣扎离开了槐大娘的怀抱,站立起身:“你这是做什么?!还魂借气……”
“你为何将你储存的‘炁’转移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