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办寿宴,也没有打算邀请王小春的。
他就是不想让王小春过来。
免得沾上了王小春身上所带来的晦气。
在他们老一辈看来,坐过牢的人,身上都带着一定的晦气。
如果不跟这样的人保持距离。
说不定倒霉的就是他们自个了。
“就是,王小春,你一个劳改犯, 竟敢来这里吃我老爸的寿酒。
你是真的太无耻了吧。
想把你身上的晦气传到这里来吗?
还准备只上二三百块钱的礼金。
拉倒吧。
咱们的饭菜,哪怕是去倒地上给狗吃,也不给你吃的。
快滚吧。
不然, 我可是要叫保安轰你出去了。”
见父亲这样子排斥王小春。
王玉梅也毫不客气,直接辱骂着王小春。
她根本不顾忌周围许多人的奇怪眼光,仍是对王小春一顿输出。
“就是啊,一个劳改犯,还真的没有资格来我们这里吃饭的。
不然,一不小心,就被沾上晦气,我们找谁去说理呢。”
安新华也落井下石,无情讽刺着王小春。
周围人们都用怜悯或同情的眼光看着王小春。
更有的人则闪烁着一抹嘲弄与讥讽。
王守仁更是一脸倨傲,连看也不看王小春一眼。
而他身边的田太华,一张脸却已阴沉到极点。
他没想到,王守仁竟然是这样的人。
连他的侄儿王小春是什么人都不了解吗?
不过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退到一边,冷眼旁观。
仔细一想,英华镇与青山市二三百公里的距离呢。
青山市所发生的事情, 英华镇的人是不太可能晓得的。
这样一来,也难怪王守仁他们是不了解王小春是什么人了。
只是, 就算不了解王小春是什么人。
但以王小春是亲侄儿的身份,王守仁等人也不能这样子羞辱及驱赶王小春吧。
如此一来,足见王守仁等人的为人了。
而当事人王小春仍是一脸淡定的微笑,好像王守仁他们说的不是他,而是别人。
至于张家豪就受不了了。
他对王守仁不满地说道:“大伯,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之前不是说要我请小春过来的吗?
现在他过来了,你们居然这样子欺侮他。
你们也太欺人太甚了吧。”
他真的难以想象,王守仁及女儿女婿,对王小春是这样的态度。
这不但是在羞辱王小春。
也是在羞辱他,打他与王小玉的脸啊。
“张家豪,你别乱说。
我哪里说过要请他过来喝我的寿酒。
对于这种劳改犯,我可是躲避三舍都来不及呢。
怎么可能会请他来把晦气传染给我及我的客人们。
我才没有那么傻呢。”
王守仁冷笑一声。
直接推翻他之前对王小玉夫妇说过的话。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一个大老板,又怎么可能会承认呢。
那样岂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就是,他连一千块钱的礼金都出不起。
还亲侄儿子,真是可笑。
这是根本没有将我老爸放在眼里嘛。
如此侄儿,倒不如让他离去得了。”
王玉梅也添油加醋,无情抨击着王小春。
“是的,一个对自己大伯都没有尊敬之意的人,是根本没有资格来这里吃寿酒的。
王小春,你要还是一个男人,就赶紧离开吧。
要是让我们请保安赶你走,那就丢人了喔。”
安新华也讥讽道。
“行,我现在就走。”
王小春点了点头,面色如水,看不出是怒还是悲。
张家豪突然把手中的烟与槟榔放在礼桌上,对那个收礼金的人说道:“那个,请你把我那一千块钱的礼金退给我吧。我也走。”
那个收礼金的人一愣,随即说道:“张家豪,这事跟你没关系,你不用这样子吧。”
“怎么没有关系。
王小春是我的舅子,他这样子被人欺负,我要是能忍,那我还是人吗?
我特么的虽然只是一个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