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都变成留欧、留日的‘官费生’。
那时的‘官费’和后来的‘庚款’一样,是十分充裕的。因此每一个‘官费生’都是个小富翁。加以他们又是富裕家庭出生的小少爷,轻财仗义。既到‘花都’等大城市,才发现自己原是些土包子,而孙文却是满口流利英语的留学生老前辈。敬佩之心,不觉油然而生。乃通过与中山有旧的鄂籍旅美学生刘成禺,邀请中山先生赴欧一晤。
这时待在纽约的孙中山,原是个一文不名的穷光蛋。我相信他那时在纽约以‘打工’为生。五十年后的不才,也是纽约市内的一名穷光蛋,也以打工为生。深知这批打工仔当中不乏藏龙卧虎之辈也,而我们的国父孙中山先生,便是我们打工仔前辈中最大一条‘龙虎’。只是在一九○四年冬季,忽然八千佛郎,凌空而降。他不管中了‘乐透’头奖。因此一下把‘银盘’扔掉,一溜烟跑到欧洲去了。在欧洲,中山先生是个有崇高声望的。因为他是当年震骇世界的伦敦‘西安事变’的主角。
在欧洲大陆,尤其是在布鲁塞尔和柏林,中山与那百十个汉族留学生真是一拍即合。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