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中一个房间,再出来他手上拎着一个药箱。
江曼看他。
陆存遇把药箱放在沙发上,打开药箱,让她站好。
“不疼么?你的额头现在血肿。”陆存遇居高临下地站在江曼眼前,他拿开她要去摸额头的手,把她拉近他的身体:“别用手碰。”
他拿过药箱里的棉球和药水,开始给她擦药。
江曼轻呼了一声,感觉到疼,但不知道什么是血肿,下午医生还说没有大碍。
陆存遇的一只手轻轻放在她的后颈上,白皙的脖颈肌肤和男人大手的干燥皮肤摩/擦,他揽过她,在她疼痛的额头上吹气,低声询问:“还疼不疼?”
江曼感觉自己的脸上一片很灼热,忍着疼,摇头。
“抬头,擦干净药水。”
陆存遇伸手抽出一张纸巾,小心专注,擦拭着她低头时淌在脸颊上的一点点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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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面相觑
他修长漂亮的手指,带有目的性地,碰上她的嘴唇。
江曼的全身不受控制,双颊绯红,发抖中轰地一下血液都热了起来,仿佛置身在干热的火炉里。
“陆总,”她用力推他。
江曼懵了,原来并非自己想多了,陆存遇的确和其他男人一样,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他有权利碰一回的女人!
“陆总,你不要这样……”江曼吓得脸色惨白,腰际被他的大手揽地疼了起来。
突然江曼的眼前一片黑,男人温热的薄唇覆了上来,压在她的唇上,他并没有急于进攻,而是只用薄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唇,极尽挑/逗。
男人和女人的呼吸混在一起,空气仿佛都在狂/野地叫嚣。
江曼感觉到身体里滑过一阵陌生的颤栗。
陆存遇睁着眼睛,视线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他轻吻着她左边的嘴角,抬起拇指温柔摩挲着她右边的嘴角。
转眼,江曼兀自失神。
他观察着,大手逐渐轻轻松开她的手腕。
江曼忘记了挣扎,想起江斯年今天电/话里说:“我碰过童沁,可这身体只是一副皮囊,曼曼,心不变就好。”江曼不懂,如果人的身体只是一副皮囊,是否男人也受得了女人跟别的男人做?还是只有男人才有这个不忠的特权?
望着陆存遇,江曼冲动下迎合着他的吻。
他的薄唇特别柔软,和他平时冷静严肃的五官完全不相衬。
陆存遇稍有错愕。
冲动了几秒钟而已,江曼停止,忍住眼底的雾气,抿着唇,崩溃的在心里问自己,江斯年不要脸,江曼你也不要脸了?
“手机在响。”他放开她,沉声说。
江曼没有抬头看他,最尴尬莫过于此,跟客户怎么翻脸,不翻脸又怎么能继续相处?不硬着头皮相处怎么签单赚钱,不赚钱怎么生活?钱不好赚,有些客户好糊弄,有些客户,即使你是千年狐狸也未必应付得了。
陆存遇点了支烟,很快恢复成一脸平静。
“饿了没有?我去外面给你买点什么。”
江曼没有说话。
他看着她,视线询问,最终他去拿了车钥匙,离开公寓。
几分钟过去。
周围彻底安静,手机震动也已经停止。她动了动,感觉双腿发软,堵心的收拾起自己的东西,一样一样装进包里。
报价他听没听懂江曼暂时也不想管,只想离开。
在她关掉他手提的时候,门铃响了。
江曼看过去——他这么快?没带钥匙?
走到门口,江曼换完了鞋才开门,她打算给他开门时就直接跟他告别。
不想,打开门江曼看到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身材高挑长得也特别漂亮,不陌生,江曼记得她是盛韵的冯安雅,在陆氏投资见过。
两个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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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开
在陆氏的那个会议上,江曼能看得出冯安雅和陆存遇私交不浅。现在已是半夜,冯安雅登门,只有两个可能,一,为了工程,二,两人太“熟”。对江曼来说,要紧的倒也不是这些问题,要紧的是赶紧离开。
面对眼前的女人,江曼有一点点的心虚,心虚的原因可能是,嘴角上还残留着陆存遇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