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烟雾说:“这房子离婚时他给了我,你不知道吗?他不会回来了,但我谢谢你今天闯进门,因为这让我知道了你们过得也不好。看来是真的没有能让他停住脚步的女人呢,你周大小姐也一样。”
周兆婷面无血色,攥着包包的手指在用力。
童沁又说:“你现在的自信,就跟我曾经的自信一模一样。”
周兆婷回头,瞪着童沁:“你闭嘴。”
童沁抽着烟皱眉,不明白地说:“我为什么要闭嘴?我恨错了人,不该恨着江曼,我本就应该恨你!是你抢了我的老公!但现在呢,又有人抢你的男人了吗?周小姐,还记得咖啡店门口见你那次,你清纯无暇,一副被冤枉了的样子。何必呢,我爸没你爸厉害,我也搞不过你,我要是有周小姐你这家世,我当了婊/子就不立牌坊。”
周兆婷把手中的皮包朝恶心嘴脸的童沁扔了过去!
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这样侮辱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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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周兆婷回了家里。
脸上一块划伤了,不严重,周母拿了药箱亲手给女儿处理,直叹气:“你说你动什么手?一个姑娘!这事让你爸知道了准又得教训你。瞧瞧这脸,万一留下疤痕你说怎么办?”
周兆婷眼里闪烁着倔强的光芒,不听不理她妈妈的话。她也觉得自己变了个样子,不再理智,尽做一些没有智商的事情。
上完了药,周兆婷要上楼,在一旁站着抽完烟的她哥一把扯过她,推到沙发上。
周母拧眉:“兆民,你怎么对妹妹呢,你妹妹刚在外面受了委屈。”
她哥说:“听司机说了,因为找不着江斯年,你找到他前妻那里去了?周兆婷,平时爸怎么教你的?怎么谈个破恋爱像剥了你一层皮似的!我是不是高看你了,就你这幅样子怎么去我单位工作?成天给我惹麻烦?我当大小姐似的在单位把你供着?你这么纠缠他,能纠缠出个什么结果?他适合跟我做朋友,但他不适合做你丈夫!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你别让我慢慢看他不顺眼!”
“我为什么要死心?我就不死心!”周兆婷被她哥骂哭。
她哥皱眉,一脚踢过地上的医药箱,拿出一瓶双氧水,拧开,倒在了茶几上那碗热鸡汤里,周兆婷平时不怕她哥,但她哥真发火,她也害怕,直盯着那碗鸡汤。
周母看着,倒不怕自己生的这俩孩子闹,对儿子一向放心,有分寸。
“你恋爱是为了什么?你想结婚又是为了什么?为了你自己能幸福快乐对吗,但你现在的这个状态叫快乐吗?周兆婷,趁早停止,你向往的爱情和婚姻是营养好喝的鸡汤,但它变了味,你还喝的下去?喝了给我看看!”她哥端起加了双氧水的鸡汤,问他妹妹。
周兆婷瞪着她哥,忽然眼泪就流了出来。
周母过来劝儿子:“你妹妹现在很难过,这事回头冷静下来再谈,你这个态度脾气,跟你爸一个德行。”
她哥放下汤碗,鸡汤溅了出来一些。
周母递给儿子纸巾,周兆民接过纸巾,擦了擦手。
周兆婷双眼模糊的盯着她哥,她哥走了出去,开车离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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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在外面游荡了一天的江斯年找到那家酒吧。
要了几瓶酒,不一会儿,想着事情就把自己喝得半醉。
他的视线望着酒吧里的其他人,人并不多,一帮学生,似乎是在趁着新年过后剩下的假期在抓紧时间同学聚会。
他想起自己的学生时期,16岁,还没见过亲生妈妈,也知道了江家父母不是亲生父母,妹妹不是亲生妹妹。他没别的想法,只想每天跟她一起上学放学,来回路上盯着她的背影,看她回头笑的样子,这就满足了。
这么一想,他的头开始疼痛。
伸手掏出羽绒服口袋里的一瓶药,吃了两颗,皱紧了眉。
桌上的手机响了,他瞟了一眼手机号码。
“什么事,说。”他接起,拿起打火机,点了一根烟搁嘴边抽着。
那端说了什么,他拿着打火机的手和抽烟的动作均是一顿,挂断电話,付了酒钱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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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江斯年看到了陆存遇和江曼,还有苏青和许就。
陆存遇穿着一件黑色大衣,手指攥着手机,在跟许就交代着什么,许就听得频频点头。而江曼跟苏青坐在一起,苏青低着头。
江曼穿着厚厚的白色羽绒服,晚上出门不敢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