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会给你一个说法。”陆棉最不喜欢童晓这种人,全身是刺,不问缘由就指责人,大年初三,谁不想吉利一点,被她父亲这个醉鬼冲出来撞上车,她哥还觉得莫名其妙呢。
童晓一听陆棉是陆存遇的妹妹,气就朝陆棉撒:“怪不得说话口气这么狂妄,是姓陆的。怎么?你们姓陆的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姓陆的就可以大街上撞完人不负责任走人?”
陆棉觉得童晓过分:“我说了让你别吵,你怎么还吵。没人无法无天。”
医生和护士拦着陆棉,让陆棉别跟这人吵,安抚一下。
江斯年过来,就听这边吵得正凶。
他看童晓:“你朝一小姑娘喊什么?”
童晓看了眼江斯年,又看了眼陆棉,陆棉低着头,还瞪着她。童晓不知道江斯年怎么会在这医院里,她接到电話通知过来,并没听说江斯年跟这事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跟这姓陆的姑娘有什么关系?
“花花公子一个,在这装什么救美英雄?”童晓讥讽道,转身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其他护士拍了拍陆棉的小肩:“别生气啦棉棉。”
陆棉摇头:“我不生气。”
护士走开去忙,特地瞧了一眼江斯年,以为俩人真的是某种关系,什么英雄什么救美的,但看样子,也就是萌芽期吧。
陆棉站在走廊上有些尴尬,问他:“你还没走?抽血的那边手臂还麻吗?”
江斯年若有所思,说道:“还麻。”
陆棉惊讶的看他:“怎么还麻?你有没有别的感觉?”她是护士,所以跟这样的人之间没什么顾忌,直接拿过他手臂查看,低头,用手指上下捏了捏他的手臂,手臂坚硬,她的手指力道太轻,没力道。陆棉一边拧眉给他按摩着一边说:“你上楼去问问医生,到底怎么回事,总是疼和麻这样不行,我忙,就不能带你去了。”
江斯年盯着陆棉的粉颈,点头:“好。”
陆棉简单,完全没有多想一点,给他指着上楼找医生的另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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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十点,陆存遇还在玩麻将,牌局本是三缺一凑不上人,朋友老早就给他打了电話,他没想过来,一是有事在身,二是陪着老婆。
这会儿牌局上有冯原一个,过年期间,都不忙,冯原初二开始也休假中。陆存遇想,回家也准是睡不着,在家反倒影响老婆孩子的睡眠,不如出来消遣,反正也不是干什么对不起老婆的事。
夏薇怡陪着江曼,他很放心。
陆存遇没去交通队,江曼没碰上过这事没处理经验,人没死,他便一切不用再管,人在医院愿意躺着就躺着,想躺多久躺多久。
牌局上有人十分关心好兄弟的下半身性福,打出张六万,问起:“冯原,透露透露,二哥老婆的那个小姐妹,夏什么的,你上没上啊?”
冯原含着薄荷糖抬头,有些生气:“怎么说话呢?”
陆存遇笑笑,认真的说:“有那个心思就好好对待,想玩一玩就算了。你们也是,实在扛不住的就外面花钱找,挑好的找,免得沾上一身麻烦,千万别祸害人正经女的,有些不正经的你惹了,回头甩都甩不掉,一身腥。六条。”
冯原胡六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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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存遇他们几个玩了差不多一宿,早上吃宵夜,吃完宵夜各自散了。
江曼睡醒的时候他才回来,顿时生气。
夏薇怡跟江曼一起在客房睡的,外人哪敢碰一下陆存遇和江曼卧室里睡的床。
夏薇怡很早就走了。
陆存遇再三说了谢谢。
家里只剩两人,陆存遇困着却也支撑的给江曼做了早餐,煎蛋,米粥,很快就好。
“玩一宿?”江曼在他身上似乎还闻到了烟味。
他没说是去玩,但江曼觉得自己也不傻,处理事情能处理一宿?
孕妈妈的心是敏感的,不比平时。
陆存遇等着米粥熬好,过来伸臂圈住江曼,亲她脖颈:“冯原我们几个,三缺一我就去了。”
江曼瞪着他:“有女的吧?”
陆存遇笑,“想什么呢,屋里连个母蟑螂都没有。”
“说的倒好,哪个男的玩完女人会回家老实交代?”江曼挺生气的,但一想,信任他的人品不会干出那种事,冯原一看就是老处/男,正直的跟个木头似的,夏夏说那人坐怀不乱的恐怖,都怀疑嫁了以后过不上满足的性/生活,但就是爱,越艰难,偏越是想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