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道:“我会是谁的,谁是我的,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
江斯年一把抢下麦克,摔在地上:“别唱了!”
唱歌的那女人吓了一跳,看向张跃,张跃一想,八成是唱到他心里去了。
“喝杯酒压压惊。”张跃示意那女的。
那女人本就是这里陪酒的,拿过酒杯,倒了杯酒。
这女人酒量不低,喝完抹抹嘴,微微一笑,没事。
张跃扶着江斯年离开,送上了自己的车。
那女人说:“他自己住?”
张跃嘴上叼着烟,前台买单,明白这小姐的意思,但没挑明,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醉成那个样子,不需要人照顾?”
张跃打量这小姐,长得不差,唱的好听,说话更是温温软软。再一想包厢里,醉了的江斯年对这女人挺喜欢的,后期让人唱了好几首歌。
“干净么?”张跃讽刺地问了一句。
女人穿上外套,眼睛一挑,“我可不是出来卖的,你哥们帅,我喜欢,但别把我说成什么德行的男人都能碰。”
如果不是一个为情所伤的男人,她还不稀罕,还怕去了有危险呢。
张跃笑笑,他也醉的不轻,叫人跟着一起走。
女人拿了包,一只白手紧了紧外套就跟着上车,点了根烟。
————————
代驾把车开走。
车上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