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不哭,没事。”江曼也被吓哭,伸手去扯陆存遇的衣角,让他先去医院。
陆存遇转身,双眉紧锁起来,跟江曼说:“上车。”
“你肩上在流血,先去医院再说话行吗?”江曼是好意。
这是她的丈夫,她儿子的爸爸,不能再有一点的事。
陆存遇脸色黑发,身躯有伤依旧站姿挺拔:“我让你抱着孩子,先上车!”
一旁的人跟着劝江曼,让江曼上车。
这情景没人敢自作主张报警,明显几个人都认识,不然陆存遇被捅刀子后不会是这个态度。
发生在一瞬间的事,躲避不及,本是和谐的满月宴结束准备回家,却成了这个样子结尾。
江斯年笑:“这就是你对她的爱?仅是这样?你把她当成什么了,这样吼她。陆存遇,我杀的人就是你,有你没我,你不弄死我,早晚有一天我会弄死你!刚才不是还叫人收拾我,这会怎么了,不给我一刀子还回去?装什么高尚?!”他分不清自己是腿疼的,还是醉的,还是心里突然痛快的,身体直打晃,飘飘忽忽,像是身在软绵绵的云里。
江曼抱着孩子,对江斯年失望又添失望的先上了车。
许就从酒店里跑出来,后面跟着酒店管事的经理和其中一个门童,听说了这事,许就帮江曼关上车门。
“陆总。”许就看到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