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叫他头脑一热,男人那双稍微粗糙的大手磨着弄着,江曼闭着眼睛浑身酥麻的发抖,底下又潮了一回,而那对饱滿在他的肆意柔搓下,溢出一点点汁液。
这让他想起先前,只能柔磨这对芬嫩润圆却不能做这事,憋坏了他。
忘情之时,江曼发现他肩上的伤口似乎在渗血迹,只一点点,她慌忙叫停,“你流血了,肩,肩膀上……”
他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做这事怎么能叫停?
江曼担忧,她反正舒服了两回了,不需要了,又不是过了今天没明天,心疼他所以脸红着说:“你躺下,完了赶快处理伤口。”
陆存遇捏其她的下巴,狠狠吻她:“真是我亲老婆。”
江曼这样做已不是第一回了,但还是会不好意思,毕竟两人太久没有在一起过,都禁浴着。
男人平躺在沙发上,一双大手握住她恢复很好的纤腰,让她坐入。
江曼吸了一口气,缓慢动作着,一对玉封不禁乱颤起来,跳动如兔,他看着,只觉干渴,喉咙跟着愈发地紧,呼吸愈发急促,身体快速的興奋感上升几度。
他抬头看着,双手握住她的腰际帮她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她摇头娇叫:“你别……别……”他挺动腰身,粗喘更重,不知朝她从下往上撞击了多少下,男人的吟吼声高高扬起,刺/激的江曼浑身虚软,几乎瘫在了他的身上,随他动作。吻上了他,怕吵醒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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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纵浴过度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江曼真的是累的起不来床了。
清晨孩子醒了就开始一阵哭闹,撕心裂肺的哭声就是在说:妈妈,呜呜饿了!饿啊!
陆存遇很快抱起儿子,他也很困,但也把儿子抱了起来,他起床站在床边,贴着她脸颊:“老婆,儿子饿了。”
“不是有奶粉,你去冲好给你儿子喝。”江曼闭着眼睛,身体累的好像已经死去麻木了,只有嘴巴还是能说话的,手臂甚至都不愿意抬一下。
陆存遇:“奶粉来不及了,老婆,看儿子哭的,小嘴儿要歪了。”
孩子哭得呜呜地,小嘴憋着,无辜地看着高大又帅的爸爸,鼻涕泡和眼泪都在脸上,可怜极了。
江曼心疼儿子,强撑着醒了过来,坐起身,接过儿子。
陆存遇见儿子不哭了,立刻开始处理儿子的脸,擦得干干净净,这才是他的小帅儿子!
擦完孩子,他伸手,摸了摸江曼的头发。
江曼白了他一眼:“喂完大的喂小的,欠了你们的。”
小陆望不吃奶,睁眼看着,哇哇地又哭了起来。
“怎么了?”江曼疑惑,看了一眼,儿子也没有尿啊。
陆存遇瞧了眼儿子,江曼看自己,跟他说:“儿子不会看到我身体上有痕迹,才不吃吧?”
“这怎么会。”陆存遇皱眉。
江曼汝房上皮肤太白,他昨晚可能太过興奋,手上重了,弄出许多愛昧的痕迹,陆存遇在儿子耳边说:“爸爸弄的,你乖,放心吃。”
江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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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陆存遇离开家去公司上班。
孩子外婆陈如和奶奶张玉莲中午约着一起都过来了,江曼去补觉,跟婆婆处的很好,并没有什么是需要在婆婆面前拘束的。
睡了一会,迷迷糊糊地接起一个电話。
电話那端小杉说:“我听说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冯韵死时坐的那辆车没有任何问题。”
“然后你什么意思?”江曼问她。
“我的意思是这太扯淡,这件事一定是陆显彰做的,我跟在陆显彰身边很久了,他不喜欢我,但也不是特别讨厌我。我听伍子说,陆显彰前几年知道冯韵有个智障的儿子起,就在打冯韵公司的主意。死之前的一个月冯韵就已经立了遗嘱,现在人死了,得到便宜的人是他陆显彰。”小杉还说:“这孩子是智障,虽然外人不知道,但是陆家知情的人基本都知道,智障怎么开的车?副驾驶的冯韵是傻子吗?让她儿子开车除非她上车前就想死,但是她怎么会想死呢,还带着儿子一起。”
小杉说的这些,陆存遇早已经讲过了。
江曼劝说:“小杉,这事你别问了,也别管,不是你能管得了的。你去说这孩子智商有问题根本没用。生前这孩子没去医院治病,没有除去人口供以外的确切证明。现在人死了,还有陆家为了名声在那压着这事,你说谁能闹出什么?冯韵世上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