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的声音越发低沉,怅然道,“他知道了,可是没什么反应。”
萧潼无语,结束与弟弟的通话后,又忍不住打了楚云天的手机。楚云天看到来电显示是萧潼,犹豫了一下才接起:“小潼?”
“大哥,我想问问然儿怎么样了。他刚给我打过电话,听声音不太好。可他只说有点感冒,我不放心,所以打给你。”
“然儿他……”楚云天一想到萧然苍白的脸和左肩上绽开的血花,心就狠狠痛起来。费力地调整好呼吸,才道,“我在街上遭遇杀手,是小然帮我挡了一枪,他肩上中枪,皮肉都溃烂了,伤得很严重……”
电话那头是窒息般的沉默,楚云天慌乱地补充道:“小潼,你别急。然儿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没有性命之忧,只是他吃了太多苦,受了太多罪。”
“可是……他刚刚腿上中枪……”萧潼的声音艰难地响起,听在楚云天耳朵里,觉得犹如尖刀剜在自己心上。小潼他哪里知道,然儿不仅中了两枪,还被自己责打、被滕康施刑,短短几天,他已经忍受了太多痛苦。
“我知道。”他喃喃吐字,心中充满愧疚,“小潼,对不起,我不仅没有照顾好然儿,还连累了他。”
“我马上到S市来看他。”萧潼果断地决定,道了声“再见”,匆匆挂上电话,上楼到病房里,想说去看然儿,又不敢提起然儿再次中枪的事。他知道,这样一来,楚云大哥的罪就更重了,义父恐怕更加不能原谅他。
扶着萧远山出院,直到坐车回家,他才对萧远山道:“义父,我想去看看然儿,我不放心他。只是,您现在身体还没康复……”
萧远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