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为这狡猾的家伙使尽一切手段折磨她,似乎非要把她整至不成人形不甘休。
每天早晨,天边剧刚露出一点点微白,真怀疑乡下的公鸡是否已开始呜叫的时候,那家伙就一通如雷的电话打进她卧室,强行中断她的美梦,命令她提一袋早餐到他那瘦乱的狗窝,顺便清扫他的房间。这早餐还必须是她亲手所做还得保持一定温度,花样天天得换,若是煎鸡蛋,要恰好七分热。
接着,待她奋力清扫完那狗窝的垃圾、弄得蓬头垢面之后,狗窝的主人便拍拍喂饱的肚子,一句“我们去晨运”吧,不容分说拉过她,沿着山道起码跑个两圈以上。
唉!真希望这家伙生个病,偏偏他健康得离奇,连感冒也不染一个。可怜的她,只好气喘吁吁地跟着他,在山间跑个没完,直至双腿酸疼到无力。
到了中午,这家伙舒舒服服休息,躺在软得似云朵的大床上,命令她搬张硬邦邦的小椅坐到旁边,读一本幼稚可笑的探险故事——给、他、听。并且要求她满怀感情、声音优美地读,像电视剧里的配音演员那样。有时稍微想偷一点懒,跳过几段,那家伙就大声抗议——
“不是的,男主角要先翻过一座山才到达草原,翻山时还要遇到一只豹子,乐乐你念漏了。”
最可怕的是晚上。这家伙精力充沛,总爱钻到各式各样疯狂的舞厅,跳形形色色的舞,他的舞伴自然是可怜的柏乐怕。别说动作笨拙的她从小就搞不清拍子、跟不上节奏,就算她是舞林高手,此刻累了一天仍要蹦蹦跳跳,也铁定会无力到趴下。而趴下后,他便逮住了轻薄她的机会,比如将她抱上车子的时候,两手可以紧紧搂着她的腰,笑得色色的脸可以乘机贴住她的脸,薄唇便“不经意”地在她柔软的唇边一扫。
于是,,经过一个星期的试用,柏乐怡发自己变成了菲佣、厨师、讲故事的阿姨、晨跑计速器或者伴舞女郎……神形百变,就是变得不像她自己。
于是,她大声抗议——
“姓凯的,你为什么要我做早餐?”
“你做的早餐好吃嘛!”他笑笑的回答。
“为什么要我来打扫?你的菲佣呢?”
“有你的服务就够了,能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