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还不如对方的零头,对方该给的银子都已经是给过来了,面子已经是给足,还要怎么着,难道要撕破脸吗,虽然距离李孟上任已经是过去了大半年地时间。
可这几位官吏一想官道上的几十具尸体,都是无话可说,当下默默地抱拳告辞,想必今后很长时间也是不会因为这个事情抱怨了。
颜知州在说话期间,一直是慢悠悠的练习着书法,颜知州是浙江人,家中也是有些产业,对于钱财的事情反倒是看得不重,这边李孟把常例银子都交足了,也算是双方面子给到,知州也不愿意多管。
毕竟,有李孟的存在,他的地方上是百业繁荣,一片太平,吏部地考绩上肯定有不错地评语,三年一过,朝上升迁显然不是问题,对颜知州来说,这就足够。
边想边写,放下毛笔,颜知州感觉很是满意,算算也到吃午饭的时候,后堂地夫人应该是派人来喊吃饭了。
门外有人恭恭敬敬的喊道:
“老爷,夫人请您去后堂。”
听这个口气,好像是还有些别的事情,而且这还距离午饭有段时间,颜知州有些诧异的走出书房,却看到管家站在门旁,笑嘻嘻的说道:
“老爷,李巡检刚刚派人给咱们府里送了些礼物,夫人请您过去看呢?”
“李巡检?”颜知州摇头苦笑,心想上午属下同僚找自己也是为这盐政巡检,正说他,这边居然送礼过来,这日子也不是什么年节,唯一最近的也就是端午,若说是求人,实在是看不出来李孟还有什么事情要求自己。
在颜知州的印象里面,这李孟是个很不讲官场规矩的人,送礼办事都过于直接,连个过程面子都不讲,他当然不知道,李孟不是不讲,而是压根不会,那宁乾贵只是教他打通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