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派粮税,凡是粮饷恭迎,又都以陕贼和东事优先,大人这边想必也很窘迫,小人们既然是请大人的虎贲来镇守护卫,自然没有让大人白跑这一趟的道理,愿襄助军资。”
坐在椅子上的李孟身体微微前倾,显然是对盐商地话题颇为的感兴趣,姜姓盐商说完这句话之后又是和两名同伴交换了下眼神,紧接着说道:
“小人们却不知道大帅这边驻扎在淮北兵马的用度,还望大帅给个数字,回到扬州去也好和商会的同业诸公筹办!”
看着对方战战兢兢的模样,李孟心中突然升起一股畅快,想起当日间在胶州的那次刺杀,还有偷袭刘泽清部队的战斗,就冲着现在来说,也值得了。此时两淮盐商地态度是求着给胶州营银子,不要不行。
李孟右手放在膝盖上,中指地指节敲击腿面,没有用太大的功夫,缓声地说道:
“每年一百二十万两。”
这个数字一说出口,三名盐商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瞠目结舌的看着李孟,一直没有开口的孙姓盐商结结巴巴的说道:
“大……大人,一百……一百二十万两银子,这……这未免太多了吧!”
惊惶间,什么尊称恭敬全然丢在了一边,沈姓盐商也从震惊中反应了过来,急忙的开口说道:
“大帅,两淮盐业,一年上缴到朝廷的税银也才一百五十万两,那一百五十万两差不多要养百万兵马,大人手中兵马不到五万,哪里用得到这么多银子!“呵呵”两声,李孟在那里直接是冷笑出来,既然对方不讲究什么礼节,他这里也不用客气了,直接的开口反驳说道:
“各位要和别人说这个倒也罢了。和本座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