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的送过去,孙传庭却也没有做什么姿态。
送到他那里,孙传庭差不多尽可能的都是详细阅读一遍。不过除却询问李孟之外,也不提出什么意见,倒像是在看那些解闷的小说诗词。
李孟过去的时候,偶尔也和他谈谈近日胶州营做了什么,孙传庭听的倒也是非常仔细,但评价地方式让李孟很是气闷。比如说经常是淡淡的笑。
这次李孟过来,孙传庭的书房差不多都要被纸张文牍淹没,孙传庭看着一本用线钉起来的册子。胡须好久没有整理,很是潦草。
“孙先生若是觉得吃穿用度有什么不足,尽管和门外的卫兵言语一声。”
李孟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没话找话地说道。孙传庭眼睛看着文档,头也不抬,沉声的回答说道:
“有劳李总兵费心,此处比诏狱强的很,老夫呆地很舒服。”
最近对李孟来说却没有什么值得谈的,一句招呼过后,屋子里面就是很尴尬的安静,李孟也觉得颇为别扭。心想要不然就站起来直接说:先生。可愿帮我,只恨现代和这时代没有多看三国。要不然把“三顾茅庐”的段子拿来用在这里,可真很合适。
“近日看李总兵地屯田之法,的确是妙法,不过更妙的是,把山东田土民众变为你李总兵一人之物,真是好用心啊!”
对孙传庭的尖刻,李孟只是笑着回答道:
“这等高绝的手段,是出自周同知之手,李某擅长的是军事,这民政经济确实不擅长。”
孙传庭虽然还是看着眼前的文卷,不过却在凝神细听,听李孟说完,叹了口气,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