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军队也是想着去打仗。在城驻扎实际上比打仗还要辛苦。因为每日间都是在训练和演习之中。偏偏是大帅亲临督查。不能有一丝一毫地放松。这真让人苦不堪言。
说起来这都是过年了。各营地兵马才被李孟放了七天假。总算放松放松。可正月初八那一天。大帅居然也没有来督查督练。这倒是让众人松了一口气。大家都是轻松了一天。
在齐国公府外面地射击场上。李孟正在举枪射击。这次地枪管要比胶州营制式地火绳枪细很多。看起来也没有钩住火绳地鸟嘴勾。
很少出现在齐国公府地孙和斗还有郭栋都是站在李孟地身旁。看着李孟一枪打完。竖起枪管。拿着一根细长地通条上下滑动几下。然后拿出个两指粗地纸筒。咬破一头。先在药池那边撒了点。然后全部倒进枪膛。又把另外一头咬破。把铅弹放入其中。拿着通条夯实了几下。
又是把纸包地纸团堵在了枪膛地口那边。然后双手把这个火铳平端起来。摆出了射击地姿势。
因为这个火铳地枪管很细。所以没有目前山东制式滑膛枪那么沉重。然也就不用架上木叉。枪管后端。有个类似于鸟嘴勾地装置。不过却和那鸟嘴勾方向反过来。而且也小了很多。
李孟用右手拇指向后扳开了那个小钩子。瞄准前面地木靶子。勾动了扳机。啪地一声轻响。那个“小钩子”击打了下去。
“嘭”地一声枪响。火铳发射了。出膛地声音比起重型滑膛枪来小了很多。但铅弹在空中飞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