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硬顶,双方极不愉快。
做下属的都是难过之极,上面的命令下达。两位主子很少有一样的时候,下面的奴才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指望这两位能统一意见,那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在朝鲜的平城(平壤),太阳还真是从西边出来了,镶黄旗和镶白旗的两位大佬达成了统一的意见,郡王多铎用将军印不管不顾的调来了朝鲜边境的那三千多旗丁。然后又是去往金州和复州一带调集三顺王兵马。
多铎和鳌拜率领大军先行,这些后调地兵马随后跟上。如果全部到达,人数总共会有将近三万。这样的大军规模,对满清来说是惊人地。
可满清的后勤供给只是为了这一万五千兵马的行进。骤然增兵,后勤补给压根跟随不上,无奈之下,只得是在辽东辽南的汉民农户,朝鲜的平民百姓之中征发民夫粮草,在满清从辽北开始扩张地战斗中,整个的辽地汉民苦不堪言,这些年满清统一了整个辽是安稳下来,朝鲜地平民百姓也是如此。
此时突然又是征发搜刮,北地天寒,这三四月间正是农忙的时候,却突然闹出这么一个事情来。
本来还算是平静地辽南、辽东和朝鲜的局面顿时是崩溃了,大批地汉民逃亡入山野之中,朝鲜则是朝着东边的山区逃亡,而且地方官报到盛京的消息,让范文程和宁完我吓得去找多尔衮。
原因是辽地已经是平静很久,可这段时间,居然有小规模的聚众反叛的,按照皇太极的想法,满清若要强大,就必须要多吸收和消化汉民,让他们去打仗种地,这几年好不容易朝着这个目标前进,可却又是有了反复。
摄政王多尔衮听完宁完我和范文程声泪俱下的劝谏后,第二天就和几个旗的亲王商量,得出来的结论,一边是派汉官去安抚,一边则是让英亲王阿济格和贝勒勒克德浑去往辽阳一带镇守。
这两位大佬可以随时动员军队去往辽南和辽东镇压,到了现在,有些事情就要撕破脸来做了。
朝鲜的地形是西平东山,靠着黄海的区域都是平原或者是浅滩,而东边则都是山区,从义州(此处义州不是义州卫,义州在今丹东一带,而义州卫则是靠着蒙古草原)进入朝鲜,可以沿着平地一路向南。最狭窄的地方,就是开城,开城尽管在朝鲜也是小地方,朝鲜国却单独在这里设置了一个府。就连驻扎在朝鲜的鞑虏兵马也在开城放置了百余名兵马,这边是朝鲜南北的咽喉所在。
胶州营登陆之后,也在开城布置了千余兵马,并且在这里歼灭了前来换防的几百名女真鞑虏。
趁着开春化冻,朝鲜驻屯军驱赶本地百姓在开城以北挖掘了大量的壕沟,设置了许多阻碍行动的道路。
等到豫郡王多铎率领的大军来到这边的时候,发现就连唯一那条还算完好的道路,都是被破坏掉了,这么多地辎重装备。想要行动,必须要有相对完备的道路,这样又是延迟了这鞑虏兵马的行进时间。
等到修复完毕,前进到开城,准备开始攻城大战的时候,却发现开城已经是人去城空,空无一人。
这可是让多铎惊讶异常,只要是一名合格的军事将领都会知道,想要守汉城就必须要守开城,一过开城这片地域。汉城以北几乎是一马平川,完全没有任何的险地可以凭依防卫,只能是被动的据守城池。
接下来的路程就比较顺利了,直接就是到达了汉城之外,在距离汉城十里的地方扎营,多铎和鳌拜带着人去往汉城边上观察城防。时候,鳌拜是跟着过来打地,可看到如今的汉城城防之后,直接就是张大了嘴巴。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现在的汉城周围完全和从前不同了,甚至是两个样子,那城墙倒是原来的城墙,可城防的工事,足足的向外扩充了两里的范围,到处都是胸墙,壕沟,拒马,在城墙周围差不多有一层两人高的土围,也不知道这样地工程量会有多大。
即便是鳌拜号称是满州第一悍勇。可面对这样的城防工事也是觉得头皮发麻,甚至连他的胯下马匹都能感觉到主人的焦躁不安。马匹也是不停的打着响鼻,本来多铎和鳌拜心中的难题不过是这汉城的城墙高厚,想要攻击是个麻烦。
可如今满眼全是外面的工事和土围,想要把这个填平和推倒就要花费许多的功夫,更不要说城内至今还没有见到真面目的所谓山东兵马。
尽管豫郡王多铎年纪很轻。可也是有决断地人物,要不然在阿巴泰始终是个多罗贝勒的爵位下。他都已经是亲王,尽管后来被降爵。
但如今多铎和鳌拜对视一眼。却都是从眼神中看出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