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用黑化的方式完成。
盔甲都是显得黑乎乎地,可毕竟是金属制品,依旧是有独特的光泽和模样,八个步兵团一排,排在前面地士兵都是身上穿着盔甲。远远望去可是壮观无比,在前队列
军步卒也都是见多识广地老兵了,他们自然知道要么一身甲冑会有多难,要花费多少银钱。
回头看看,就算是顺军自己的将领,穿地盔甲也不如对方士卒身上的那套体面,这么多人都是配备甲冑,这要花费多少银子,更不要提那些闪烁着寒光的武器了。
胶州营的士兵就那么平平常常的站在那里列队,就已经给对面的顺军士兵极大的心理压力。
这阵势,这甲胄,象征着无比巨大的物资和财力,这是胶州营力量的一种显露,已经是足够的震慑敌人。
整个胶州营的队伍都是从右向左的展开,这时候右边突然出现了大批的士兵,这些士兵大多是乘坐在马车上或者是跟着马车跑动,每辆马车的后面都是拖拽着一门火炮,有一名军官举着红旗站在了和阵列前端持平的位置上。
这些士兵控制着马车,依次的停到了位置上,这些士兵们动作娴熟的把火炮从马车上卸下,在地上支好,然后清洗炮膛,装填弹药。
按照规定,胶州营每个团配备三门三磅炮,但是在有多个团参加的战斗之中,火炮则是被抽调出来,集中使用。
顺军士卒也知道火炮如何架设,把装在箱车上的火炮运到阵地上,然后挖坑培土,把火炮从箱车上卸下,然后加以固定捆扎,这才能开炮射击。
可看着对面山东士卒的架炮布置,这完全是超乎常理,顺军士卒目瞪口呆的看着一门门火炮依次的摆开架起。
“张、刘、李三位都尉,立刻率你属下兵卒出动,不得让鲁贼从容开炮!!”
惊讶过后,顺军也是迅速的反应了过来,在左翼的李来亨大声的发布命令,双方军阵间距不远,对方设置好炮兵阵地也是需要时间,趁这个机会,派兵突击骚扰,不让对方能够架设好炮阵,也是应有之义。
顺军的老营兵马,反应也是迅速,被李来亨点到名字的三位都尉,接到命令之后,已经是领着各自的兵卒出阵。
临战前地布置还真是分得明白,前队全是步卒,除却掌旅之上的军官之外,就连亲兵也无马,大批的骑兵就在步卒后面屯着。
步卒将近四千余,分为三队,在军将的率领下朝着对面的炮阵扑去。
在老成些的将领眼中看来,胶州营的这阵势尽管摆地齐整,可未免有些太僵硬,比如说帅旗的左侧是步兵军阵,可右侧的炮阵却没有什么步卒掩护,从左侧调兵,仓促间肯定是来不及,会引起混乱。
顺军就是要抓住这个空档来打,火炮这个武器在顺军地眼中是威力巨大的武器,可也是笨重不灵便的火器,在这个距离上,吃亏的肯定不会是自己。
这时候也就是十几门火炮架好,看着远处的敌军士卒气势汹汹的扑过来,炮兵们都是有些慌张。
郭梁站在炮架上也是看到,身边的一名副手紧张地喊道:
“大人,快些请大帅派人过来救援,咱们这边挡不住的!”
郭梁嘿嘿笑了几声,中气十足的喊道:
“不用麻烦大帅,咱们自己也一样能够对付,手里的大炮是干什么的,那就是粗点的火铙,该架炮的架炮,架好炮的朝着贼人那边给我轰,炸他娘地!”
他这边喊完,已经架好的那十几门三磅炮的炮兵边吆喝,边抬着火炮朝着敌人冲来的方向转动。
装填火药、夯实、略微瞄准、点火发射,这几个步骤早就是在平日的训练中驾轻就熟,完成地很快。
那边的顺军步卒才冲出来三十多步,这些火炮已经是轰然打响,十几颗炮弹呼啸着落进了人群之中,毫无意外地趟开了一条血路,惨叫声跟着响起,可身后是自家的大军,前面是敌人地军阵。
已经出来了,断没有退回去的道理,那三名都尉咬着牙,高喊着命令,让自己地队伍快些散开,那些重伤的士兵同伴是顾不上了,唯一的想法是冲到炮阵的跟前,掀翻了炮,砍杀了炮兵给他们报仇。
可他们想不到,山东的火炮竟然是打的这般快,队形才将将的散开,胶州营的火炮又是打了过来,这次对形是散开了不少,可对面打来的炮弹也是多了不少,伤亡依旧是不小,对面的火炮不断的落位,然后架起,装填弹药朝着这边轰。
第二轮炮击过后,方才还显得比较有声势的队伍,现在的声势就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