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层细胞厚度的薄片,把它当作防辐射薄膜贴在自己电脑的屏幕上。整个薄片才有四分之一毫米厚,不仔细瞅根本发现不了。
控制‘阿米巴牌薄膜显示器’与组装大脑互通,组装大脑将影像记录通过精神力传递给薄膜显示器,薄膜显示器通过色素细胞的变色功能再将这些画面重现出来。
调试完成之后,吴辉一个指令,显示器完美的再现了监视点拍摄到的画面。
不错!效果非常棒!
现在似乎还缺个音箱。
这音箱似乎比显示器更难构造。按说他只要组装一个发生器官就好了,应该不难才对。
可是仔细一琢磨,如果有声带,那么就要有气流鼓动声带,这就要有肺或者气囊,这还不算完,还需要有肌肉,不然气囊无法完成吸气呼气功能,声带无法单独发出各种复杂声音,这又要有喉部、口腔和舌头配合。
这些都是问题,难道他要在显示器旁边再摆一个半截身子?那可太惊悚了,恐怕吴辉自己都接受不了。
吴辉的解决办法是小型化。他让阿米巴组合出一个游戏玩偶,然后在玩偶身上装配发生系统。最后他弄出一个七龙珠里超级赛亚人版孙悟空,又弄出一个擎天柱,俩公仔往显示器上一放,这就是立体声了。
Ok!齐活了!
第25章 新的病人
范晓静载着吴辉来到省城,范国强已经在等着他们。
“小吴啊!”自打俩人明确关系之后,范国强就改了口,“这次需要你治疗的是一个老领导,你叫他杜老就好,杜老是个挺严肃的人,规矩比较大,他要问你什么,你回答精炼一点,不问你就不要随便说话。”
“范叔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范国强领着他们进了一个有武警站岗的大院,在里面七拐八拐,来到一个小四合院,四合院门口也有个武警,一番通报,出来一个看着像保姆的阿姨。
“小蔡!人我领来了。”
“就是他吗?”那保姆一指吴辉。
“对,就是他,是我女儿的男朋友,我的病就是他治好的。”
“那跟我来吧,杜老现在没什么事,估计可以见你们。”
一行人被带到房间里,一个花甲老人正在练书法。保姆将几人领进去就离开了,范国强带着俩人在不远处恭候,既没有落座,也没有上前打扰。
许久,老人终于写完一副字,抬起头来,“小范啊!来了就随便坐嘛,还站着干嘛。”
范国强凑上前去,一副欣赏书法的样子,“杜老的字是越来越有风骨了,咱这不懂书法的人都能看出来,这字瞅着就感觉硬朗险峻,确实是字如其人,字如其人啊,真是铁骨铮铮。”
“呵呵,小范不要瞎说,我这就是闲来自己玩玩而已,哪来什么风骨。”
“诶,杜老这是过谦了,我这不懂的人都能看出来好来,可见您在这字上绝对是功力深厚的,只要拿出去绝对够资格上嘉德拍卖。”
杜老微笑着摆摆手,像众人虚引一下,“你们坐。”
待众人坐定,杜老端详着范晓静,“这女孩真漂亮,是你女儿吧?我记得好像叫晓静吧?”
“是的,是的,难为杜老还记得小女。”
“我听说你上个月确诊肝癌晚期,是真的吗?”
“是在明山中心医院确诊的,本来我都在准备料理后事的,”范国强说着把自己当时的病例递了过去,“您看,这是当时中心医院的各种检查记录,已经确诊了,本来打算随后就要做手术的。”
杜老接过病例认真的翻看着,范国强安静的没有再说话,等着他查看病例。有的时候,人到了某一地位,某一层次,这行为处事的逻辑就与常人不同了。就拿看病例这事来说,在平常人看来也许是个很不必要的行为,是潜在的不信任的表现,但是也许在人家眼里,还真就是避免某些猜忌的最佳途径。
对于某些人来说,每一个接近他的人,无论有意还是无意的,都是为了某种目的而来,他必须时刻分辨这些人,分析他们的行为,确定他们的动机,要想明白,这些人接近他究竟是为何而来,准备从他这里得到什么。然后再权衡,自己能得到什么,可能会失去什么,近期以及远期的损益如何。
这种思维习惯是长期以来周围环境培养出来的,几乎形成了本能,天然带着某种质疑一切怀疑一切的意味,往往那些纯粹为他们着想,一无所求的行为,反而更不容易被他们接受。
“我看到了,你在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