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满脸都是坑,自己就配读个野鸡大学,毕业了每月就挣那么两三千块钱,你一年挣的钱都不够买你身上这一件衣服的,自己还没投个好胎,就有一土里刨食的穷老爸,你说你有什么啊。”
“范国强脑袋被驴踢过吧,居然又送家产,又送女儿,我说,要不你给我讲讲?我特好奇,至今没想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想知道?”吴辉把阿米巴送到黄强身上的关键位置,心里稍稍安定。
“当然!我现在是非常非常想知道。”
“你认为可能是什么原因呢?”
黄强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吴辉对面,他翘起二郎腿,往椅背上一靠。
“能有什么原因,别人我不了解,范国强我还不了解吗?那就是个奸猾的商人,无利不起早,如果不能让他挣够十块钱,别指望他手里拿到一块钱。所有事情在他看来都是交易,都是买卖。他能往你身上投一半的家产,那他肯定可以从你身上挣出至少二十个现在的家产来。”
“你说,他从你这能挣到什么?”黄强探出身子,盯着吴辉的眼睛问道。
“你不是自认为很了解他吗?自己想不出来?”
“切,不用跟我装深沉,我不敢说比你爸还了解你,但是绝对比范晓静更了解你。你有啥,你啥也没有,你既不能给范国强带来关系、权势,又不能给范国强带来生意、财富,你啊,不过就是个一次性用品,就是张手纸,人家范国强用完就会把你扔了。”
“我也很好奇,你为什么兴师动众,不远千里的派人来抓我。”
“这都需要我告诉你?”黄强杵杵他的脑门,“你这里都是浆糊吗?”
“你知不知道,范国强本来打算将范晓静嫁给我的,他的家产本来都应该是属于我的,如果没有你这个瘪三跳出来,明年的这个时候,没准范晓静都把我儿子生出来了。”
吴辉听了一皱眉,“你们订过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