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你,可是你反抗,还说要去告我,所以......所以我就......”
“你放屁,当年你冲上来堵住我的嘴巴,把我拖到小竹林那块大石头后面,我已经吓怕晕过去,当我醒过来,你已经解开我的衣服,我正想喊,你就掐住我的脖子,我一直昏迷不醒,我哪里有机会跟你说话,要是你让我说话,也许我会求你不要害死我,反正我爸妈也准备让我嫁人,你强暴我也只好忍了,可是,你下手这么狠,竟然把我活活掐死,你!你太可恶了,丧尽天良,你也该死!”
“我......我......我就怕你去报公安局,所以就下手除去后患。”
“那好,我也要除去后患!”邓姑娘咬紧牙关,她伸出两根手指,直向刘祖谦的眼睛,然而,邓姑娘的手指还没有插到刘祖谦的眼眶,就停住了。
邓姑娘也气喘吁吁,她急忙穿越出来。阿堂看到邓姑娘从坟墓里出来气喘吁吁的样子,还以为那个刘祖谦能爬起来与邓姑娘搏斗呢,他急忙问道:“你怎么啦,邓姐姐怎么啦?”
“我没事,阿堂,我......我怕,我......我真的很怕。”邓姑娘吞吞吐吐的说道:“他他......他也要上来报仇。”
“他凭什么?”阿堂感到惊讶,他从腰间拔出一把尖刀说道:“邓姐姐,让我进去给他死第二次,第三次,看他还想上来报什么仇。”
“我也是这样想,我对他说了,要挖他的眼睛,搞聋他的耳朵,把他的舌头也拉出来,还有把他的......把他的......”邓姑娘已经说不下去。
阿堂听了却毫不在乎,他说道:“邓姐姐,你说吧,还想把他怎么样,让我替你去做。”
“我说,说把他的心、肝、肺和肠子都掏出来,手脚也打断,还有......还有把他的头也扭下来,我说让他变成瞎鬼、聋鬼,哑巴鬼、没心、没肝、没肺、没肠子,没手脚,甚至连头也没有的无头鬼。”邓姑娘说完,她愣了一下,然后说:“阿堂,我们能不能这样做。”
“能!我替你去做。”阿堂肯定的说,他从邓姑娘手上拿过榕树籽,穿越到坟墓里去。
邓姑娘心里一下慌乱起来,周围一片漆黑,朦朦胧胧看到一座座大山好像长出眼睛在看着自己,仿佛耳边也响起邓凯的声音:姑妈,你叫阿堂不要乱来,你们已经用‘阴魂不散’捆绑住他了,他的鬼魂永远上不了世间,何必这么残忍,何必呢?
邓姑娘仿佛如梦初醒,但她已经无能为力,身上没有榕树籽,她就无法穿越坟墓里阻止阿堂下手,只能听之任之。
阿堂穿越坟墓之后,他对刘祖谦已经视如寇仇,把尖刀架在刘祖谦的脖子上,刘祖谦脸色苍白,他求饶说道:“你们不要这样,你们放过我吧,我不会上去报仇,我也不敢,我也有家人,我对不起邓艳,我死有余辜,我该死,我真的该死,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了。”
“放过你可以,那你告诉我,村里那个罗巨钦埋葬在哪里,你老老实实说出来,也许我就会放过你,说呀?”
“你跟那个罗巨钦又有什么冤仇,他已经死了三十年,他就葬在对面的土坡上。”
“那又怎么知道哪一个坟墓是他的,你说呀?”
“他的坟有墓碑,上面刻有他的名字,那里的坟墓也不多,看一下就知道了。”
“好,那我让你死第二次死得明白,我也是刘家的后代,我的爸爸叫刘崇文,我就是刘崇文的儿子,刘宝堂。”
“哎呀,哎呀呀,叔叔,叔叔呀!你是我的叔叔啊......啊......”刘祖谦一下哭了,他哭着说:“你爸爸崇文是我的大爷爷啊,我爷爷叫刘崇贵,我爸爸叫刘宝明,你刘宝堂就是我的堂叔啊,堂叔,叔叔啊,啊啊,啊啊啊,没想到我们叔侄二人这样相见,我心里有愧啊,啊啊,啊啊啊.......”
阿堂听了不足为奇,本来就是同一个村子,刘家好像也只有一个家族,眼前的刘祖谦,别说是一个堂侄,就是亲侄子,阿堂也不会手软,他把邓姐姐害得这么惨,连脖子也差点被掐断,如此禽兽不如的堂侄更不值得阿堂同情。
刘祖谦看到阿堂不动声色,更没有体现出亲情可言,于是,他又哭诉道:“叔叔,我想起来了,你跟罗巨钦的深仇,我爸爸对我说过了,后来你妈妈被迫带着你妹妹回了娘家,我们刘家也实在没有办法啊。”
“哼,没有办法?如果当年刘家的大人看得起我们孤儿寡母,那个罗巨钦也不敢欺负我的妈妈,他们大人根本不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