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让人一一送回。这样一来,那些大臣想要通过内眷来巴结太子的心思也没了发挥的余地。
别说七皇子那儿了,就连新任的大将军和宰辅家,这些大臣也没找到行走的门路。金镏命就是一火爆的军人脾气,对胃口就大碗喝酒,不对胃口就撵人,除了那些脾气耿直,豪爽万分的同僚,这位大将军都是一副看不起的样子,特别是那些酸儒文臣,几次试探下来,这些朝堂大臣们再也不敢上门套关系了。
而新任的宰辅吴澜恰恰相反,永远是一副笑嘻嘻的菩萨相,谁来对谁笑,谁说对谁点头,可就一样,忘性太大,只要不是正经公事,这位大人基本上记不住事,你想讨好?成,过两天在路上碰见,他能迷糊地再次请教你的名字。你想升迁?行,考察结束后,这位大人会满脸迷糊地对着你在名单上找名字。一段时间后,人人都知道,这位表面迷糊的菩萨原来是精明到家的韦陀,找他走后门,跟找死差不多。很快地,在宰辅和大将军的努力下,朝堂上那种裙带关系形成的关系网渐渐破裂了,见面讨近乎,人人找门派的风气大为改观,而那些白吃饭不干事的人,要不就被下放锻炼,也不,就被御医诊断需要回家休养,朝堂上慢慢增加了一些新面孔。
而邺国朝堂上的变动丝毫没有影响某些人的幸福生活。距离京城三百来里的邙山深处,一座小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