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在挣扎,她一定是不愿意的!老色狼!居然来强的!邢掣狠狠咬了咬牙,大叫一声,飞身降落在白云山和泉儿面前。
白云山一看来人是刚走不久的人,刚想开口让他继续离开,不料邢掣抢先开口说道:“老家伙!看招!”不由分说就扑上去,白云山一看那来势汹汹的阵势,只好放开泉儿的手和邢掣打了起来。
这个年轻人,武功真是高强!
白云山毕竟有了一定年纪,再加上邢掣血气方刚怒火攻心,招招狠戾,白云山需要调动全副注意力迎战,再也无暇顾及泉儿了。
泉儿一得自由,就不顾纠缠打斗的两人,跑出了厅堂。往挽联最多的地方跑去,跑了一下,为了节省时间,运起了轻功。
不一会儿,泉儿就到了灵堂。
这灵堂一眼看去,满目皆是银白的纱帐,在晚风的吹拂下纷纷舞动,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只有摆放牌位处有些红红燃烧的烛火。没有满地的纸钱,没有悲戚的哭声,整个灵堂显得安静,诡异。
可是当泉儿走入重重飞舞的纱帐,黑底白字的墓牌在不灭烛火的照耀下看得一清二楚,引人注目:爱子白河。烛火毫不知情的拼命燃烧着,白色的蜡油潺潺留着,一如泉儿的泪水。
在烛火之下,摆放着一具火红色的棺材灼伤了泉儿的泪眼。不敢直视,可仍不自觉的看去,朦胧的泪眼依稀可见棺木上华美的雕花和棺木上面置放着的一朵朵这个季节看不到的白荷。
不对,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