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至爱吾爱

报错
关灯
护眼
第52部分
书签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书架

私定终生,我若负他,天诛地灭,他若负我,墨涵绝不痴缠。”

“涵儿,胤禩今生今世得妻若此,夫复何求?今日,胤禟、胤锇、胤祥、胤祯都在,他们既是我的弟弟,也是你的挚友,就为我们做个见证!”胤禩紧握墨涵的手,深情的凝视着她,“与卿结同心,至死不相渝!”

墨涵望向胤禩的眼睛,是的,一开始吸引她的就是这双眼睛,这双眼睛也一直追随着自己的身影,其中包含的情意让墨涵心中越来越温暖,七年来,唯一的变化就是,眼神里的爱意丝毫未被时间消磨,而是更加的浓厚。她忍住幸福的泪水,同胤禩一起举杯敬酒,众人都用最诚挚的祝福回敬──

恭王的头七才过,有下人说漏嘴,裕王得了信,悲号几声就晕厥过去。胤禩孝服未脱就去裕王府伺候,眼见福全也是命在旦夕。就这样时醒时睡的拖了十来日,到恭王三七这日,早起精神似乎好些,福全拉着胤禩与长子保泰说了小半个时辰的话,二人还安慰他,将息几日就可大安,却谁知午晌过后,就不发一语,只瞪着眼留恋的看着满堂儿孙。保泰也知是大限到了,赶紧命人取来寿衣,长子穿上半身,次子换下半身。这衣裳得穿七件,都是棉、麻的,没有扣子,胤禩就挨着系绳结。满人的规矩,此时若哭反而不孝,胤禩与两位堂兄弟都强忍着。待全身上下为裕王穿戴整齐了,又齐齐跪在地上。申时,眼珠不再转动,才拿香试了鼻息,已然薨了。忙往脸上蒙了白布,用白线绑住双脚。这才开始嚎啕大哭,而哭声一传出来,外间的奴才也就开始哭丧。

墨涵已在马车里坐了大半天,忽听赶车的太监说:“格格,起幡了!”她挑帘一看,裕王府的西南角已立起两丈多高的木杆子,顶端悬挂着大红的魂幡。她心知福全已去了,就对着裕王府的方向磕了九个头,聊表寸心。福全与胤禩有父子之情,于墨涵,也算是亲人了,不能亲赴灵前上香已是憾事,这几个头是应该的。

离着加新嘎府上还有两条街巷,墨涵就下车,打赏了小太监,步行回去。这加府却比五星级酒店还好,不用前台登记,就随进随出,都知道这位格格才是赫舍里家的真正主人。

墨涵住在南院,她也不给加新嘎说,只拿了银票让沃和纳去帮着采办了要的东西。那院子本不大,可墨涵却非要置了假山,说是风水好些。等这些收拾妥当了,她遣走府里的奴才,一个人在院子里遛达会儿,又爬上假山试试,才放下心。

经了索额图的事,墨涵越发觉出沃和纳的不一般,他看似咋咋呼呼,其实沉稳得很。墨涵吩咐他的事明显与太子的意思背道而驰,可只要稍加点明其中的利害,沃和纳是个做事果断、干练的人。他主仆二人在外还是一如既往的姿态,一个刁蛮任性,一个趋炎附势,可心里都不同从前。

这日沃和纳来府上接了墨涵出去,支开随从,说:“格格,你和太子爷是怎么了?爷最近心神不宁,奴才还以为是为了索大人的事,可后来才听说是太子妃又寻格格的别扭。只是爷怎么不愿来见格格?”

墨涵苦笑一下,说:“没事,过段时间就好了。查的事呢?”

“奴才打探清楚了。这加新嘎的事太子爷是根本没多过问,只说寻个管得住的人,不能给格格添不痛快就成。凌普就选了他外甥。镶黄旗那边的眼线倒说不出加新嘎有什么异常,粗略打听,也没听说他与谁过从甚密。可后来奴才派来盯他的人回禀,他为人很警觉,去什么地方都是不带随从的一人步行,还有回旋行路的习惯。这样奴才反而生疑,再亲自去了他旧支亲戚里打听,可巧遇到他的乳母。说加新嘎二十五岁那年从马背上摔下来后,居然什么都不记得,连身边的人都不记得了。他醒了不过十天,妻子却离奇死了。”

墨涵越听越邪乎,防跟踪是属于反侦察术吧:“怎么个离奇?”

“睡着睡着就死了,什么痕迹都没有。”

“是冬天?烤着火?”

“格格怎么知道?”

“一氧化碳中毒!”

“格格,您说什么?”

“跟着他,不管用什么法子,一定要查出来他甩了尾巴去见谁。一个人容易被认出,你就选十个、二十个!”墨涵神情凝重。

“格格,说来凑巧。跟的人没查到,却被奴才偶然遇见了。那日奴才领了个盛京来的亲戚在得意楼喝酒,无意间见着加新嘎了。后来试了几次,只要宅子这边的人见他出门,就先让人去得意楼候着,反正他喜欢瞎遛达,必然后到。才知他在那见的只是一个由着裕王才抬入镶白旗的闲人,每次二人都是聊天、喝酒,并无

书签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