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涵过去问道:“请问有喂马的松子糖么?”
那人继续做着自己的事,对她的话没有丝毫反应。
墨涵又凑得近些问:“请问有喂马的松子糖么?”
还是沉默,不过墨涵倒发觉他的装束大别于仆人,虽然也是简单的青衫布衣,却是专门浆洗过的。
她有些惋惜,这样优雅的一个人却也有残疾:“可惜啊!可惜!”
她不再去费口舌,又去看那白马,想起以前为了好玩,给海棠梳分头,遂取了簪子给这白马理顺毛发,意欲一试。刚分了个中线,手就被拉住,那男人是满面怒容,一下子夺了她的簪子:“你伤了红拂还不够么?”却不是哑巴。
红拂?五爷的马么?墨涵赶紧解释:“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要看看它是不是我的海棠?”
这下愣住的是那男人:“你识得海棠?”
“真的是海棠么?它──它不是死了么?”
那男人只是追问:“海棠是你的?”
墨涵点点头。
“真是你的?”
墨涵不耐烦了:“我只是要证实一下而已,现在它在这里,我又不会夺回来,你反复问做什么?”
“那五爷被皇上罚着圈禁三月也是因为你了?”他倒是什么都知道。
墨涵才想起那是五年前的事了,的确是她连累了胤祺:“是哦,我伤了海冬青,五爷是因为包庇我才被皇上责罚的。对不起!”她忽然觉得这个对不起有点莫名其妙,为什么对这个人说。
那男人却忽然兴奋起来,激动的上前握住墨涵的手,简直是革命同志会师的热情:“我还以为没机会感谢你,却不想还是红拂有灵气,领了你来!”
墨涵实在不敢打击他的情绪,几次要甩开他的手都强忍住:“你要谢我什么?”
他脸上浮现的居然是女子般的娇羞,莞尔一笑,妩媚的呈现着春意,他好似在回忆什么欢喜的事情,半晌才对墨涵说:“你也别管我谢你什么,反正你受之无愧就是了!”
墨涵尴尬的咧嘴苦笑,看看自己的手,他才不好意思的松开,说:“海棠是被五爷调包救下的,生了匹杂色的马,威武得很,你要不要去看看?”
他说起马就口若悬河,墨涵一看就知道他唤作匪思的马是海棠去勾引野马的结果。
“没什么匪夷所思的,它的老子是草原上的野马,蒙古人说是神马。”
“怪不得呢?”
“我都知道马的名字了,却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那男子羞怯的一笑:“我都忘了说了,我的汉名叫策风,是五爷给我取的。我知道你叫墨涵,五爷说过。”他只要不说马,就又恢复女儿家的情状。
“策风,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来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