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竹林传来一声女子的叫声。美眉和弘昼倒有默契,都屏住呼吸,对视一眼,轻轻的沿着岸边儿靠了过去,离得近了,听见一男一女的对话声。
女人说:“求求你,放过我吧!能做的我都已做了!”
男人道:“你自己掂量,我不会逼迫你。”
“我没能耐做我哥哥的主,他怎么在你们兄弟中周旋,我也没法子!”
“你可周旋得好!爷惦记着你,老四又宠你,我如今要见你一面,还得巴巴地求!”
“我——”
“你是知道的,他心里没有你,他整日想着的人可是在八贝勒府!”
“我知道,可我愿意!你,你也别把我逼急了!”女人声音微颤,但带着气势。美眉与弘昼都知道听了不该听的,吓得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二人心里都有为之震惊的触动。
“你不怕他知道?”
“他如今用得着我二哥,何况我并没对不起他!”
“提醒你二哥,最多半年,别栽在十四爷手上!”男人的声音阴柔。
美眉与弘昼大眼对小眼,直到脚步声远去,她才追问道:“那个女人是你们家的?是谁?”“我不知道!”
“你额娘姓耿?”
“不是我额娘!”弘昼立刻申辩。
美眉倒听闻他是弘历的额娘带大的:“是钮钴禄氏?”
“不是!”
“我怎么觉着是啊!”
“是我阿玛的侧福晋年姨娘!”弘昼顿觉失言,“你可别说出去!”
“呵呵,你放心,我口风很紧的!”
他也八卦:“那个男人是谁?”
美眉笑得真诚:“我怎么知道?”她心里补充一句,我口风真的很紧。只是,九叔,九叔怎么会牵扯上四伯父家的侧福晋?九叔口中的他该是四伯父,四伯父惦记的人怎么会在我们家?复杂,复杂,倒像额娘说的那句,世界真奇妙,不看不知道。
龙袍
九月初二,御驾由木兰围场回到热河,为着内务府下老爷子的嫡系包衣拖欠库银的事,皇帝再下恩旨,着将盐务再放十年,其中进项填补亏空。
同一句话传递到胤禛与胤禟的耳朵里,也就是魏太监在门外偷听见的一句,老爷子召见江宁织造曹钍彼档模骸懊髂瓯鹪け讣漓氲牧�郏�魃�页5亩嘧鲂├础!�
其实这几年老爷子都把祭祀的事派给皇子、皇孙,但是按制祭祀天地日月的各色龙袍这几年都照旧置办,这是何用意?再者,都知道曹罱幼糯�巳チ撕腽�抢铮�劣谒盗耸裁醋隽耸裁矗�次奕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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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安!皇阿玛怎么想起问这个?”墨涵看着弘皙在折子上的朱笔批示,如今他也把老爷子的字学得像模像样了。
“他和连生才由南边来的时候,就与你相熟吧?连生那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