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似乎反倒有些拘谨,“家里也没什么可以招待的,还请两位莫要嫌弃。”
“怎么会呢?那你快去忙吧,我和陆铭在这里坐坐就好。”沈倾笑着回应,
映依又客套了两句,便出了屋,应该是去做饭去了。
沈倾偷偷地跑到门边上,见映依确实走进了另一间屋,这才贼兮兮地跑回到陆铭身侧,小声道:“你看出什么没?她身上有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陆铭摇了摇头。
沈倾长出了一口气,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也许是我想太多了也说不准,毕竟距离这么近啊,映依可能真的是从谁口中听说过什么呢。”
“或许吧,但反常即是妖,总要小心些才是,”陆铭揉了揉沈倾的脑袋,要她不要太担心,“况且我们也并不急着离开,可以暂时待在这里。”
“这样也好。”沈倾点头。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一个妇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沈倾定睛一看,忙站起身来:“伯母你起来啦?”
来者正是张彦的母亲柳氏。
“是我贪睡,竟然怠慢了贵客,映依那孩子也是,竟然也不叫醒我。”柳氏也是把沈倾和陆铭当做恩人的。
沈倾连连摆手:“我们就是过来看看映依,您不必如此客气。”
“是呀,伯母快请坐吧。”陆铭也跟着站了起来,只是他的目光却是落在柳氏的脸上,这人应该是刚刚睡醒才对,只是她的眉宇间却透着一丝疲惫和灰败,很像是久病之人。
三人坐下后,柳氏又开始提起那份恩情:“说起来我早就想请两位来家里住几日的,当日若不是两位出手相助,小儿也不能醒过来,更别提还娶了映依这个媳妇了。”
“伯母您太客气了,那本就是我们应该做的,”沈倾只顾着寒暄,倒没注意到柳氏脸色的不对,“不知道伯母这段日子过得怎么样?”
“都好,一切都好,劳姑娘挂心了。”柳氏笑着点头,一脸的满足。
沈倾也跟着高兴起来:“那就好,这样其乐融融的真好啊。”
“那伯母的身子可有何不适之处?”陆铭有些突兀地□□话来。
柳氏一愣,旋即有些茫然地道:“我这身子骨倒是还行,劳公子挂念了。”
“那伯母每日都会在这个时候歇息吗?还是时常嗜睡?”陆铭十分严肃地继续追问。
作者有话要说:
☆、有病得治
“这……”柳氏也收起了脸上地笑意,仔细想了一想,点头道,“这么说来,我这段日子确实是有些太过嗜睡了,总是觉得睡不够似的。”
沈倾上一刻还觉得陆铭地问话有些突兀,这一刻却已经收起笑意,表情严肃起来,难道真的有什么□□不成?
“如此,倒是我们打扰伯母休息了。”结果下一刻,陆铭反倒一如既往地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好像好事儿人似的。
沈倾一个没绷住,嘴角抽了抽,接下来不是应该揭发一些情况吗?
柳氏歉意地笑着:“多谢陆公子关心,年纪大了,身上总有些小毛病,不碍事的。”
“那也要保重身子,映依姑娘与张公子成亲不久,可都要伯母担待着吧?”陆铭也乐得和她寒暄。
“映依十分懂事,并不要人操心,自从映依进了门,我几乎什么都不用做了。”一提起自己的儿媳妇,柳氏便笑得合不拢嘴,这个儿媳妇就是好啊,不嫌弃自己儿子的身份,又十分勤快孝顺。
陆铭点头附和:“映依姑娘一瞧便是个好姑娘,张公子真是好福气。”
“哪里哪里,陆公子见笑了。”柳氏抿嘴笑。
沈倾在一旁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有些无奈,这两人是打算一直这么寒暄下去吗?
“说起来,自映依姑娘成亲后,映依姑娘的家人可有来过,或者映依姑娘可有回去过?”陆铭似不经意间问起这个问题,又像是担心对方会多想,又加了一句,“我一直都不太懂这里的规矩,故而有些好奇,只是随口一提罢了。”
在柳氏眼中,陆铭和沈倾堪比神仙,定然是十分厉害的,因此闻言也并未起疑:“陆公子想知道什么,只管问妇人我便是了,我定然没有隐瞒的道理。”说到这里,柳氏微微停顿,叹了口气,“说到这件事,哎,映依她就是太乖巧了,除了回门那日回了一趟家中,之后便不曾去过了。”
“是不是因为习俗便是如此?”沈倾插了一句嘴。
柳氏又叹了口气:“那是大户人家才有的规矩,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