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想着,等靖宇再大一些,就送他进国子监读书去,也让他早点儿学着些。”
国子监作为本朝的最高学府,秦智博也是在那儿读的书,不像秦智峰跟秦智幸,只是在家中请了教书的夫子。想来,这也是嫡子跟庶子的差异。而秦靖宇作为秦府第三代传人,秦子明的长孙,想要进国子监读书,自然不是一件难事儿。
依书忽然想起林立德来,如今他也有十三岁了,现在正是在府中特意请了夫子在教学。林家家大业大,给林立德请的夫子自然也不是寻常之辈。
却说林家世代从商,一向无人有意入朝为官,只觉得还是从商快意一些,比那当官而言,不知要少受多少冤枉气,也少了很多争执。偏林立德甚是与众不同,从小就立下志向,说长大以后一定要参加科举,以期入朝为官,为百姓谋福。
林家家风甚是开明,尽管林立德的想法有些与众不同,林父林母都未曾说过他什么,只是鼓励他努力罢了。
依书想了想,既然林立德有此想法,为何不现在就帮他铺路呢?只要他以后性子不变,不被那官场的大染缸改变的太过严重,以林父林母的教导而言,他将来必是一位为百姓谋福的好官!
依书便道:“母亲,提到国子监,女儿倒是有一事相求,就是不知麻不麻烦。若是难办,那便算了。”
蔡氏轻拍着她的手,笑道:“你还有什么话要瞒着母亲的?只管说便是,只要母亲能帮到你的忙,自然帮你去办。就算是难办,我的宝贝依书既然开口了,我还能不找人帮你办了?你且说便是。”
作为蔡氏一族的族女,蔡氏在一定程度上,确实有些话语权。而蔡家又有族女在后宫为宠妃,只要不是太过为难的事儿,谁还能不给蔡氏面子呢?
依书便直言道:“是这样的,小叔立德今年十又有三,爱读书守礼节。林家众人本都爱从商,偏他从小就立下入朝为官的志向,说要为百姓谋福。母亲也晓得,林家虽说有些势力,但作为商户,也不过如是。将来若是立德有那机会入朝,也缺少助益。故而,女儿想求母亲说句话,让立德也进国子监读书好了,现在多认识一些人,以后也好办事儿。”
听完依书的话,蔡氏不由一笑,“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儿,你且管放心,回头我就帮你找人去。等来年就让他来京中读书吧,所y有的一切我自会吩咐人照应好。你放心便是。”
依书问道:“母亲,会不会麻烦你了?”
蔡氏摆手道:“哪里来的麻烦?只不过是一句话而已。我又不是给他安排一个官职,只不过是进国子监读书罢了。无妨的。”
依书点头道:“母亲,那还是麻烦你了,总归是要欠一个人情。”
蔡氏假意脸色一唬,嗔道:“依书,怎么?现在成了林家妇,都晓得跟母亲见外了不是?”
依书忙抱着蔡氏的胳膊晃了几晃,娇声道:“看母亲这话说的,女儿哪有跟母亲见外,女儿巴不得以后一直黏在母亲的身边呢。”
见得依书跟自己撒娇,蔡氏心中欢喜,“那你以后常常来看母亲便是。”忽然又想起她已经怀了身孕,不由轻啧一声,低声道:“只是你这次一回去,估计一两年之内没得再来京师呢。你身子本就娇弱,怀孕期间更是不宜外出。等得孕后,又得带着孩子,什么时候才能得空再回京师见我?”
蔡氏这么一说,依书也变得惆怅了。是啊,每每总是力不从心。她这才刚刚怀孕,一路上就没少折腾,等得以后肚子再大一些,就更是不宜外出了。原本生产也是一件极耗费心力的事儿,等她休养妥当,能受得起颠簸了,估计怎么也得一年多以后。
依书不由蹙了眉头,为难的看着蔡氏。
蔡氏一笑,伸手揉开她紧蹙的眉头,又轻拍着她的手,笑道:“看你这发愁的样子,让母亲如何舍得?早在你出嫁那日,母亲便已经料到这些了,你只管好好在西州休养便是。等诞下孩儿,再带我的孙儿一道来看我,母亲便开心了。”
依书无奈,只得点头应是,却是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母女二人又说了一些子闲话,眼见得天色渐黑,金花进来禀报,说晚宴已经准备好,就等着蔡氏安排入席呢。
蔡氏沉声道:“姑爷呢?”
金花垂首道:“大少爷回来了,姑爷正在大少爷的书房呢。”
蔡氏点了点头,又问道:“那老爷回来没有呢?”
金花道:“老爷也已经回来了,在大姨娘那儿呢。”
听得老爷子一回来就去了大姨娘房里,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