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人情冷暖,磨厉出了一副坚硬的铁石心肠。爷爷从小便一直教导他做人要脚踏实地,但也要防患他人的奸诈与卑劣,做事要狠,但不可绝!为了成功可以有必要的牺牲,要得到一些东西付出一些代价是再所难免的,但不可过多贪名念利。对敌人不可过于残忍,对自己人也不要太信任,做人要游离于正与邪的边缘,才不会遭遇大起大落、倾家荡产的恶果。
如今段氏一族也靠着爷爷的一生打拼出了一片天地,而现在他所要做的是守住这份家业,让它可以得以延续下去。没想到的是,他找到了韩家的后人,本想严以回击,却是在段氏天绫集团最脆弱缺乏资金周转的时候再遇韩丁后人,而且还要以结婚为前提才肯帮助他们资金周转,对于这样的叛臣之后,他何以能忍辱至今?对韩冰晴的感情更是复杂纠结,他知道她是个好女人,正是因为她好的太过离奇,让他狠不下心来向韩家摊牌报复,只能一边派人暗中彻查青花瓷下落,一边冷漠的对待未婚妻身份的韩冰晴。他们曾有过快乐的回忆,那时他还不知道她就是韩丁的后人,韩子栋的女儿,如今韩家财力大大损失,他没有再横加一脚的落进下石,已经是仁之义尽了。
“爷爷,我们段韩两家的恩缘也该做个了结了!”他紧紧的握住手中的泛黄家族合照,神情坚决。
手机铃声这时响起,段天辰接起电话。
“总经理,我们已经联系到那个古董收藏家,明天上午他能抽出时间和你见面。”电话那头助理小肖的声音响起。
“你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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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高级宾客会馆内
“段先生,久等了。”西装比挺的胡勇为一进到他的私人收藏屋,便见到坐在会客长沙发上久等的段天辰。
“胡先生,非常荣庆能见到您!”段天辰礼貌的站起身与他握手。
“坐。”
两人面对面的双双坐下。
“我听说胡先生当初拍到这个古董,是以50万的价格,现在我愿意出十部的价格将它买下。”段天辰单刀直入的说。
“看来段先生是有备而来,我这里还有其它各朝各代的名贵古董,您要不要再看看其它的?”
“不用了,我只要它!”
“我很好奇,为何段先生唯独对这个明朝永乐年间的青花瓷情有独钟,还肯花比世面高出十倍的价格。”胡勇为见过很多古董买主收藏家,其实这个明朝永乐的青花瓷相比那些朝代年代更久远的古董,只不过是属于一个较为普通的层次。
“如果我说这是我们段家在民国时期遗落的传家之宝的话,不知胡先生可否成人之美?”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岂不是卖了段先生一个很大的人情了?”胡勇为喜笑颜开,让人猜不出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就当是这样吧,只要胡先生可以割爱。”段天辰退让一步。
“好!爽快!我喜欢和爽快的人交朋友!来人!把明朝永乐年间的青花瓷拿过来!”胡勇为大声说到。只见几个穿着西装领带,耳上别了耳机的男人恭敬的向他点头,便离开去拿青花瓷了。
“谢谢胡先生,我知道您是不轻易会割让您的收藏的,这一次就当我段天辰欠您一个人情了。”段天辰知道他这样做一定会付出什么代价,不过在商言商,只要能得回家族的宝物,付出什么代价他也愿意。
“哈哈哈哈,段先生,您太客气了,以后我们来日方长,总还得有礼尚往来的嘛。不过,我这个古董其实是个有缺陷的,不知道您可否接受?”
“哦?”
“这个青花瓷在据说曾在清末民初流落一个世代富商家族,后来几经转手,上面印刻了家族印记,在青花瓷的底部有一个红色印刻,写着“天香绫罗”。据考察年代是出自清末民初的,所以当时也有被认为是民国的仿制赝品,不过我请过最顶级的鉴定专家,确认无误这的确是出自明朝的古董。莫非段先生您就是那个家族的后人?”胡勇为一脸笑意。
“没错。”段天辰答到。
西装保安人员戴着白手套小心翼翼的抱着青花瓷走了过来,放到两人的会客厅的茶几上。
段天辰伸出手抚摸着这跨越了大半个世纪以来他的爷爷一直在寻找的家族宝贝,它承载了家族的荣耀与盛衰,见证了几代人的沉浮与没落。段天辰怀着沉重复杂的激动心情抱起青花瓷,抚摸着上面每一朝代为它留下的印记。没错!以他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