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庹�桓龃笙缆铮�
“刚才那位就是前两天来的客人,说是在附近要办点事,所以在我们这里住几天。”老婆婆看出我们的疑惑,解释道。
“想必也有些来头。”桂子悄悄拉拉我的胳膊,“公子,我看那人不简单,咱们小心点。”“不简单的多了,管我们什么事!”老子就是最不简单的一个,你们谁看出来了?我对大侠同志印象颇好,看看,什么叫稳重?和邵凌那盛气凌人的小崽子完全不同!
闲聊了一会便到中午了,用了顿农家简餐,我们便要赶路。林青叶递过几两银子想做饭钱,老婆婆却怎么也不肯要,只说:“哪有这个道理!”我们只好上路了。
重新在马车里没坐一会儿,天色渐渐暗下来,片刻,竟下起倾盆大雨来。
“没办法,路太烂了,马蹄会陷进去,况且这么大的雨也不好走。”林青叶无奈地叹了口气,拨了拨被打湿了的额前短发。
老婆婆笑着:“可是天公要留你们!今天不如就住这里,明天雨停了再走也好。”我们只好继续留在了老婆婆家。
我们无聊地晃掉了一下午。翠翠和老婆婆忙着他们的针线,桂子躺在床上呼噜,林青叶站在窗前对着雨发愣,我则急到快疯掉。
“青叶啊,你在看什么啊?”我很不解地凑过去,这孩子盯着外面愣愣好半天了。
林青叶回头,对我笑了笑:“没什么,只是些花而已。”我伸头望去,原来院外一树的白花。与其说一树,倒不如说是均匀但零星地挂在枝头,凄凉破败。哼哼,你也会有雅兴来悲花啊!我戳戳林青叶的脸,说:“哎,你郁闷什么啊,花开花落是自然常理吧。”“是。只是……我在想,荷花开了。”林青叶慢慢地开口,看着我,轻轻拂了拂我的脸颊。
我不大习惯地推开他,又看向窗外。摹的脑海中出现一幅场景:我站在一树梨花下向上张望,林青叶在背后微笑。忽而我就向后一仰,靠在了他身上,其乐融融……这太诡异了!我靠!怎么会想到这种事情!
在心中把自己骂了个遍后,才发现林青叶正一脸担忧地看着我。嗯,估计刚才的表情很纠结……要是给他知道我在想什么……汗!还是抛开这个问题的好!
天色渐暗,雨势仍无半点减弱的意思。娘娘的这样明天还走不走的了啊!再待下去我估计会憋疯掉!至于那个过路大侠则是从中午后就再也没露面了,连晚饭也没来吃,不知道干嘛呢。饭后闲的无聊,于是我决定去拜访拜访他。悄悄溜到大侠房间的门口,我刚要敲门,就发现门其实掩着。推开房门,我微微向里面探了探头。嗯,只稍微看一下,他若闲着我就进去忙着我就出来!正这么想着,我眼一瞥,差点喷出来。
靠!干嘛呢这是!葬花呢?他把各种花瓣装进一个袋子里,炉盆里的灰烬尚未完全熄灭,星星点点地亮着。他一脸颇为悲壮的表情,虽不及林妹妹好看,但也很入景。“独倚花锄偷洒泪,洒上空枝见血痕,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我不自觉地就背了出来。呵呵,其实我更想唱出来,但是怕吓到他,只好忍住。
大侠扭头看见我,又是一愣,随后轻轻笑了笑。我走上前,看看他,看看花,然后长叹一口气,拍拍他的肩:“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浊掉渠沟啊!”
“小兄弟,在下这是在制药呢。”他笑得天高云淡,以至于让我有种乌鸦飞过的错觉。
老子理解错了?你收集那么多花难道是为了制什么百花散万香剂的?那你干嘛一副抽筋的表情害得我以为你学林妹妹!
“不过,你小小年纪竟道出这等凄凉之语……”大侠又忽而叹了口气,摇摇头。我……冤啊!这可是人家林妹妹写的,不,曹雪芹写的!现代的孩子们就流行颓废啊!
我摸摸头,叉开话题:“这位大侠贵姓?”他依旧那副天高云谈的表情:“免贵姓公羊,名云天。小兄弟你呢?”我呵呵地笑:“我叫苏锦荷。”不料他眼中流露出一丝诧异:“你姓苏?”我莫名其妙地抓抓脑袋,姓苏怎么了?“你是哪里人?”他又问。这个……真不知道。不过自小住在苏大公公家,就算金陵人吧。于是我回答:“金陵。怎么了?”“哦……金陵……”公羊云天重复了一遍,又问:“一直在那么?”我想了想,据桂子的话,几个月我就被抱回来了;便说:“嗯,一直。”再看时,公羊云天竟有一丝失望。
“有什么问题么?”我眨眨眼。他轻轻摆手:“没什么,只是……你很像一个人。”“谁?”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