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非懂地点了下头:“徒孙知道了”
房中,凌书抱着软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其实他都懂。
他知道他有担起整个道观的责任在身上,他也知道他不适合在宫中做什么国师。
他更知道段以澜性子疯魔。
可...可他忍不住。
叶谨安临走之前,给了他一粒药丸,说能去除体内被段以澜下的毒。
距离毒发...只剩两天了。
若这两天之内,段以澜真的没有来白林山,那他便服下解药。
从此...不再对段以澜寄任何希望。
他们本就不合适。
本就不该在一起,不该纠缠,不该不肯放手。
想到这儿,凌书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转瞬浸湿了软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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