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衍在心底衡量了一下是过嘴瘾和讨媳妇儿还是讨媳妇儿更重要后,果断的闭紧了嘴巴。
林蔓好笑的推推拉着张小脸的林苒,让她赶紧上车。
林苒立刻就和林蔓一起钻进了后座,和孙妈挤在一起。
时宴礼看了一眼纪衍,脸色顿时也暗沉了下来。
“你开。”
他把车钥匙丢给纪衍,然后冷冷的说。
“凭什么?”
时宴礼淡淡的看他一眼,“当然,不愿意的话,你也可以不坐我的车。”
说完,他转身坐进了副驾驶座。
“艹!”
纪衍心不甘情不愿的去当苦力。
他看看后座上正笑得一脸开心的林蔓,脸色臭的要死。
心里却在嘀咕。
等着吧时宴礼,老子等着你喊我姐夫的那一天。
等把林蔓接回来安顿好。
林苒也终于想起了,还在大槐树村等着她回应的薛半山。
晚上,林苒笑容谄媚的看着时宴礼。
“宴礼,我有件事情想求你帮忙。”
时宴礼听到林苒的这声宴礼,只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在发烫。
他不动声色的把手中的书放下。
“什么事?”
林苒轻轻帮时宴礼抚平他衣服上一道极为细小的褶子,然后笑眯眯的开口,
“我想让你帮我到牛棚里捞个人。”
时宴礼闻言眉眼一跳,“什么人?”
林苒见他不是直接拒绝,而是问什么人。
心里顿时就知道此事有戏了。
立刻笑吟吟的答,“就是大槐树村牛棚里的薛半山。”
时宴礼听到这个名字面上没有变化,但心里已经了然。
他终于知道自己小妻子手里那奇奇怪怪的药是怎么来的了。
把薛半山弄出来也不是不可以,但结果肯定不会是林苒想要的。
时宴礼若有所思的想。
他眉眼温柔的看着林苒,“苒苒,我可以把薛半山从大槐树村牛棚里带出来。”
“但带出来之后他去哪儿就不是你我能干预的了。”
“即使是这样,你也要把他带出来吗?”
林苒闻言一愣。
她有些没明白时宴礼的意思。
时宴礼见状轻声解释,“京城有个同仁堂极擅中医,薛半山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他是因为与同门师兄弟的用药理念不同,被判定为危险性过大,所以才送到这儿来严加看管的。”
“我若是动他,就只能将他上交给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