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漫有精神病，所以不好给她判案吧。”
牟立仁闻言一愣。
林苒接着说，“别意外，当初她给我下毒，最后就是凭借这点脱罪的。”
“所以这次她还这样也不算意外。”
牟立仁闻言沉默一瞬，裴栀漫用精神病证明脱罪，他有些感到无力，只能勉强安慰林苒道，“如果真给她判案的话也不是不行。”
“只要证明她不是全疯就行，但问题是她现在在装疯卖傻。”
林苒闻言却摇摇头，“判罪，判什么罪？”
“我们怎么能给一个患有精神病的人判罪呢。”
“精神病人，当然是要送到精神病院去接受治疗了。”
林苒此言一出，牟立仁心底的无力感瞬间消失。
就是，精神病人就该进精神病院去接受治疗，做什么放出来随便咬人。
既然林苒心底有决断，牟立仁就先暂且搁开了这个问题。
而是把话题转移到案件疑律上来。
“林同志，是这样的，这起案子我们已经将浮出水面的罪犯都抓捕了。但我感觉水下还隐藏着别的污秽。”
“有些疑虑我想跟你讲一讲。”
“唉别别别，你都说是疑虑了，那讲给我有什么用？”
“我就一后勤人员，我能懂什么？”
牟立仁眼神一默，随后无语的看着林苒。
那眼神好像在说，“你是打量我不知道你是谁吧？”
林苒装作看不见，但牟立仁这个老六有些不要脸面。
他自顾自的说道，“我们抓到的拐卖团伙头目是王玥的哥哥王茂。”
“但就在我抓住王茂的档口，王玥却突然自杀了。”
林苒闻言没有言语，但她已经在竖直耳朵听了。
牟立仁瞄她一眼，继续说，“还有之前我们推测组织里应该有一串联的蛀虫在给这个拐卖团伙行便宜之事。”
“可到最后我却只揪出了徐志强这一个人。”
“就连蔡腾飞本身对这个案件也是不知情的。”
林苒听完他的讲述，大眼睛微微一转，但她不吭声。
牟立仁见状突然加重语气，“林苒同志，作为一名华国公民，你可否说说你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