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嘲笑道:
“不可辱?真的吗?”
“我才不信。”
“若你们真的不畏死亡,就不会随我的计划,现在到了这种地步,还在此叫嚷士可杀不可辱,难道不觉得滑稽吗?”
“而且。”
“别再白费口舌了。”
“明明是你们自己说过,只要我带你们到达东津渡,此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关我的事,现在怎么又指责我呢?”
“我刘季实在是冤枉。”
“另外。”
“你们似乎忘了这件事。”
“当时在寿春,我已经明确表示要你们走陆路,但是你们坚决要走水路,并要求到达东津渡,如今身陷险境还指责我的不对,实在是让我寒心。”
刘季一脸无奈的模样。
看到这欠扁的模样,昭舟咬牙切齿,虽然刘季就在眼前,但他们早已不敢有任何动作,因为周围的秦卒都手握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