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的脚步停止，后方禁军纷纷退远，不敢多听。
他蹙眉：“可能性很小，朕觉得不是。”
“但一点点可能也是可能，朕不能马虎，有时间了朕会找公孙若水问一问，她曾是门阀巨头，应该知道一些。”
丰老点头，老脸严肃。
“那陌刀，还要继续审么？”
“此人，应该受过专业训练。”
秦云再次迈开步子，道:“一般的手法肯定是审不了了。”
“酷刑，朕估计也是白搭。”
“丰老，你说这世上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陌刀自己开口？”
顿时，丰老为难。
“童姑娘的蛊虫或许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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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摇头：“不成，陌刀是朕唯一的线索，而且事关天大，他的话甚至能导致白莲教的覆灭。”
“撬开他的嘴，价值千金！”
“而蛊虫这种方式，太剑走偏锋，连童薇自己都说，她不敢保证宿主能够承受蛊虫。”
“万一陌刀死了，朕拿什么查白莲教？”
严肃谨慎的态度，让丰老为之窒息，而今的陌刀真成了烫手山芋。
实在是，他的重要性太大！
丰老拱手：“既然如此，那老奴立刻吩咐下去，让人寻找逼供的各种手段，或者说药物。”
“说不定，民间真有这种奇物。”
秦云重重点头：“好，朕看可行，去吧。”
丰老又道：“陛下，慕容娘娘早些时候回乾华宫了，您是去……？”
秦云看了看熟悉的宫闱。
“朕一会回慕容那，但既然走到这了，先去看看司晴吧。”
“于公于私，朕都该去，何况关中有一个司徒凛，在卖力的为朕做事。”
“是。”
……
半刻钟后。
秦云看皇宫一隅的小楼烛火还亮着，便直接独自进去了。
“谁？”
阁楼上，司晴敏锐的听到了动静，声音略带疑惑。
“朕！”
哗啦！
阁楼里，一阵响动，仿佛是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
而后蹬蹬蹬的脚步声响起，司晴套上青色披风，冲了出来。
她依旧很好看，皮肤白皙，身段柔美，五官精致，充斥了大家闺秀的气质，有些百合的灵动，又像是深墙后院里的一株玫瑰，却很少有人能看见她的美丽。
当看见秦云的第一瞬，她露出了微笑。
“参见陛下。”
秦云露出大白牙一笑：“还没睡？”
“是不是知道朕要来，留了门？”
司晴立即闹了一个大红脸，羞涩，尴尬。
“这，陛下……”她憋不出话，低头看脚尖。
“哈哈哈，跟你开玩笑的。”
“朕走到这里，所以来看看，听说你想要回关中？”秦云挑眉。
司晴平复一些，美眸闪过一丝落寞，微微点头。
“为什么？”秦云问道。
她深吸一口气，抿了抿红唇，最终仍是没说出来。
一阵风吹来，有些凉。
“陛下，急着回去吗？”
“不急。”
“那您若是不嫌弃，进去坐坐？”司晴咬唇试探道，而后心里又后悔。
这晚上请男人进去，可不妥。
谁知下一秒，秦云直接往里面走，大步流星，丝毫没不好意思。
见状，司晴也只能跟上，玉手微微有点发抖。
“现在可以说为什么了吧？”秦云坐下，打量一楼的大堂，很简朴，很素雅。
他喜欢这种女人，讨厌王敏那种女人。
司晴苦笑：“陛下，为何一直追问这个问题，我……想我舅舅了。”
“是么？”秦云眯眼，显然不相信。
司晴一下子就慌乱，手足无措，美眸闪躲。
“快些说实话，是不是宫里谁排挤，谁欺负你了？”秦云霸道开口，表情逐渐严肃。
她猛抬头，还以为秦云刚才是审问，却不想是关心自己。
顿时，芳心一暖。
“不，不是的，没人欺负我。”
只是……她声音细弱纹丝起来：“只是，我觉得没有什么盼头。”
秦云一愣，而后恍然大悟。
这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