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在心里大骂逍遥王对他有所隐瞒时,丝毫不记得自己曾没收过魏瑾贤的银子。
只觉得逍遥王自从有了闺女以后就成日防备着他,着实要不得!
呵。
现在也就是没有证据,他拿逍遥王没办法。
谁让这个弟弟自幼就狡猾?
且等着吧!
待他找到了证据,铁定得上门兴师问罪!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打瞌睡了正巧有人送枕头。
皇帝刚想到证据,高公公就从外头进来:“皇上,暗探营又来人了。”
萧然他们听言,立即往一旁退去。
虽说消息已经回禀完,但在皇帝没有下一步的指示之前,他们二人也不敢私自退下。
一旁未曾吭声的皇后刚刚捋清楚点思绪,又被惊了一次。
——怎么还有?
——为了暖宝,皇上究竟出动了多少暗探营的人?
新进来的人叫桑科,同样是暗探营营长晋忠的亲信。
皇后见了阵仗,下意识便朝皇帝望去。
若不是瞧见皇帝面色如常,并没有动怒的意思,她都要忍不住偷偷派人去逍遥王府报信了。
“属下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
“免礼!”
皇上大手一挥,便开门见山:“说吧,你那头怎么样?”
“回禀皇上,自从皇上命属下盯着逍遥王府后,属下便发现,有一个姑娘接连两次去了逍遥王府,寻的是小郡主身边的唐定侍卫。琇書蛧
而唐定侍卫每次在见完那位姑娘后不久,便会亲自去一趟百宝居。”
皇帝:“你认为这不是巧合,那位姑娘是百宝居的人?”
“回皇上话,正是!”
桑科恭敬应道:“经过属下的调查,那位姑娘的确是百宝居的人。
只是她并不在百宝居的前厅干活,而是负责在后厨打下手。
由于她鲜少露面,所以属下一直拖到了今日,才找到机会将其逮住。”
“可问出什么了?”
皇帝身子微微往前倾,很是期待。
“回禀皇上!通过那位姑娘的嘴,属下得知她叫芳儿,只负责传送消息。
百宝居那头吩咐她去传消息的人,是
蔡昆和一个叫方圆的伙计。
到了逍遥王府后,芳儿能见的也只是唐定侍卫,对于小郡主,她一无所知。”
桑科话说到此,顿了顿又道:“蔡昆是东家,周围时刻都有人跟着,属下不好对他动手。
但那位叫方圆的伙计,已经被属下抓住了!
只是在他的嘴里,属下并没有问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就连他吩咐芳儿去逍遥王府传递消息的事儿,他都没有承认。”
“你是如何问询他的?”
皇帝身子往后靠了靠,继续把玩着手中的棋子,语气漫不经心。
桑科垂着头,恭敬吐出了几个字:“威逼利诱!”
皇帝听言,旋即笑了笑。
“那个叫方圆的虽是个伙计,却能吩咐芳儿去办事儿,可见他在百宝居很受重用。
能受重用的人,不管是头脑还是骨气,亦或是忠诚程度,都不是寻常人能比的。
威逼利诱那一套,对他岂会有用?”
“皇上恕罪,是属下无能!”
“你办得很好,只是没用对方法而已。”皇帝并没有责怪桑科,询问道:“方圆和芳儿呢?人在哪里?”
“回皇上话,芳儿胆子小,被属下问询了一番后便昏死过去了。
属下将她安置在城郊外的一处客栈里,命人好生看着。
至于方圆,属下认为他太过精明,并没有说实话。
所以便擅自做主将他带入了宫,此时正在外头候着!”琇書網
“很好!”
皇帝一听方圆就在外面,立即来劲儿了。
他将手中的棋子往棋罐里一抛,便道:“把方圆押进来,朕好好会会他。”
方圆被押到御书房时,腿都软了。
哪怕平时他在百宝居里没少接触达官显贵,但皇宫里庄严的气氛,还是让他忍不住心生惧意。
尤其是瞧见皇帝后,那腿就像没骨头一般,扑通一声给跪了。
“皇……草民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见过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