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
“
皇后在你尚未登基之前便嫁给了你,与你相濡以沫多年。
想当初瑾邦夭折的时候,她是何等的伤心?险些没能熬住,跟着瑾邦而去!
如今若是瑾熔再出了什么事情,你可让她怎么活啊。”
说到三皇子魏瑾邦,皇帝那本就内疚的心,隐隐作痛。
那可是一个跟太子魏瑾熔一样聪明机灵的孩子啊。
只可惜……
皇帝深吸了口气:“是,母后的话,儿臣铭记于心。”
太后见此,也不好再继续念叨。
只道:“好了!你是皇帝,如何培养一个太子,你说了算。
哀家身为后宫之人,不能干涉朝政,更不能插手帝王和储君的事儿。
但哀家的孙子中了毒,这事儿不能就这么过了!
什么水寇什么地煞宫?你若不将他们剿灭,就休要再去哀家的慈宁宫!”
“是,母后放心。”
皇帝垂头,坚定道:“不管是为了瑾熔,还是为了华头江一带的老百姓,儿臣都不可能放过地煞宫!”
“嗯。”
太后淡淡应了声,又想起皇后提到的药丸。
“华头江救了瑾熔的那位姑娘,可曾派人去寻了?”
皇帝:“已经让应善去了。”
“那就好。”
太后点点头:“那姑娘也算是瑾熔的救命恩人了,咱们得给人家赏赐。
再者,方才子越不是说了吗?那位姑娘手中的药丸,很有可能能解地蛛冥魂的毒。
若是能找到那位姑娘的话,可再问她拿两粒药丸。
就算不交给太医院分解,也可交到子越手里。
哀家瞧着子越那孩子不简单,对百姓们似乎挺上心的,定不会让咱们失望。”
“关于那位救了瑾熔的姑娘,儿臣这倒有一些想法。”
一直没有说话的逍遥王,突然开了口:“前些日子南骞国那头来了书信,说是五王爷要带着长宁郡主来蜀国给母后贺寿。
那长宁郡主,乃是南骞国太子的嫡女,自幼习医。
而华头江,下通南都,上通京都城。
所以儿臣猜测,那位姑娘,会不会是长宁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