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起了一张白玉麻将,笑道:“这牌嘛,是一样的牌,但雕刻马吊牌的用料,则决定了一副马吊牌的价格。
如果嘉嫔想要一副竹牌,那三百两银子就足够了,如果是想要一副好一点的木牌,一千两银子也绰绰有余。
可若是想
要玉石牌,尤其是像暖宝这副马吊牌一样,那就得……”
“竹的吧!”
不等魏瑾贤报价,嘉嫔就赶紧做了决定:“反正都是牌,能打马吊就行,用料什么的不打紧。”
“行,那就请嘉嫔先将银子给本殿下吧。”
“这就要给银子了?”
“自古以来,不都是先给银钱后办事儿的吗?”
魏瑾贤可是富商家的外孙,哪能不会打算盘?
而嘉嫔,也确实着急要一副马吊牌。
思前想后,只能从小匣子里抽出了三张一百两的银票:“给,但要尽快把马吊牌做出来。”
“放心。”
魏瑾贤应了一声,便伸手去拿银票。
嗯?
怎么扯不动?
“嘉嫔,可以松手了。”
嘉嫔一脸心疼:“再让嫔妾摸一摸。”
“再不松手,马吊牌就不给你做了。”
“我松!”
嘉嫔瞬间松开银票,可一只手却悬在半空不知所措。
毕竟是三百两呢。
真的好多啊!
那一把大四喜看着进了不少钱,可加起来也没有三百两啊。
更何况后来打马吊时,大家伙儿都往大了的整,让她又输了一些。
如今三百两给出去,嘉嫔只觉得灵魂都被掏空了。
心中暗暗发誓,到时候收束脩时,一定得多收点!
刘贵妃是不屑于去挣一点束脩的。
但瞧见嘉嫔都买了马吊牌,她自然也不能落后。
于是,便爽快地掏出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来:“给本宫先来一副木的,等以后渐渐上手了,再换玉石牌也不迟。”
“行。”
魏瑾贤没有半刻犹豫,直接就将银票收下。
心里还盘算着,这两笔买卖能挣多少?
魏瑾贤素来是个极其有商业头脑的人,很会抓时机。
不过上官子越之前的猜测嘛,也只对了一半。
卖马吊牌的事儿,暖宝和魏瑾贤并没有事先商量过。
这一切,都是魏瑾贤灵机一动,临时起意。
其实早在他觉得麻将有意思的时候,就已经萌生了卖麻将的想法。
本想着等众人散去以后,他再好好跟暖宝谈一谈。
谁曾想?
嘿嘿。
这买卖来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