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听他的,哪有他向人解释的,可囡囡正生着病,所以他也比平日心软三分。
荏南听了却不领情,心里却更伤心,那些场合大哥很少把她作为女伴带去,就算去,也都是一身女学生打扮,一看就稚嫩得很。
她已经长大了,也可以穿风情的旗袍,可以穿那露出肩背的西洋裙,可以穿尼龙丝袜而不是白长棉袜,可以穿高跟的皮鞋了。
她是个女人,而不是大哥的囡囡。
“礼拜天你带我去张记裁缝铺,这次我要自己挑旗袍样子。”她半背对着庆之,口气中有赌气,也有点藏不住的心酸。
荏南眼圈有些红了,可以藏起来不让看见,可她本来就受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