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是我宣城之楷模啊!而桓温又受陛下恩待,怎么可能有忤逆之心呢?故而,此等消息下官不信!其间是否有误,还请大人明察。”范义是宣城父母官,桓氏一门,特别是桓温如何情况他当然最是了解,所以范义根本不相信桓温会做出勾结叛贼的事情。
“嗯……”王舒点了点头。
“诶?桓温狡诈,范郡守太过妇人之仁,当心被骗啊!”忽然,又有一人出言说道。
众人转目去看,原来是右列第一位,会稽郡守、庆南伯司马饶,司马饶是皇家亲戚,尽管与其他几位大人同为郡守,但倚仗身份显贵又有爵位,自然成了王舒之上宾。
“哦!原来是庆南伯,不知阁下有何高见啊?”王舒见到是司马饶,于是欠了欠身子问道。
“诸位同僚,只知桓温替父报仇英雄之举,却可知他为何会跑到豫章呢?”司马饶看着众人先反问了一句。
“这个……不知……”有人马上应和道。
司马饶个子不高,又瘦骨嶙峋,脸上除了一张皮几乎没有肉,使得一对眼珠仿佛就要掉出来似的。
“我听闻,桓温前些时曾在建康逗留,先后与驸马刘惔、从事中郎庾翼,还有刺史大人身后的这位王峥先生都有过接触。“说到这儿,司马饶还有意的用手指了指王峥。
”然后,桓温似乎到过京都一位贵人在郊外的一处苑囿,之后他便突然出现在了扬州最西边的豫章郡。至于桓温在那苑囿见过何人,讲过何事,那就不得而知了。然若是将这些联将于一起的话,那其中似乎就有文章可做了……“
”这位大人,请勿无中生有,肆意揣测……“司马饶的话听得王峥气血上涌,竟然忘记了场合,高声出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