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黄皮子叼着一只鸡头,飞速的蹿下桌子,钻进了老街。
我心头更是松了口气。
让何老太过来守着,其实我也怕在徐白皮这方面出问题。
明显,何老太将这事儿解决得妥妥当当。
我快步走到工棚前,警惕地扫过四周,在这里说话行事都要小心,不能露出马脚,让徐白皮猜出什么端倪。
“何婆婆。”我站在工棚门口,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何老太。